士兵进行这类填鸭式的学习,但安德鲁始终不为所动,固执地坚持自己主张。那是自己见识过强大精神武装起来的革命士兵,如何凭借他们手中简陋的武器战胜貌似强大且凶狠无比的敌人。保持各类文化思想教育是把士兵们当做未来军官来培养,在这点上,达武与马塞纳倒是非常赞同司令官的做法。
于是,在军团三位将军的集体强制行为下,即使军官与士兵们再有天大的怨言,也只能咽在肚子里,在教官不耐烦地训斥声中,劳累一天的士兵们惟有拼着老命继续每天熬夜学习。
特种兵的训练是由安德鲁将军与修什上校亲自负责,相对于其他兵种的训练而言,特种兵几乎要学习所有兵种(步兵,骑兵,炮兵以及其他辅助兵种)的学习科目。要求之严,难度之大,强度之高,令常人胆寒。
一位比利牛斯军团的特种兵在他日记中,记录了自己在训练营地的“悲惨”经历:
我叫马迪厄,来自巴黎市郊,今年20岁,已经是入伍一年多的老兵。先前隶属于旺代军团,后跟随安德鲁将军在该地区平息叛乱中立有战功,便被选入比利牛斯军团新成立的特种兵大队。说句老实话,进入特种兵大队不知道是我的幸运,还是噩梦的开始。
说是幸运那的确有点,先是特种兵大队的荣誉,按照司令官的话说,特种兵的成员都是精英里的精英,军团中最具战斗力的队伍。原本计划在军团5万多人中招募1000人,但一番极度严格的考核之后,仅仅选定800人不到,这是司令官宁缺勿乱的要求。
我能在如此众多的战友中脱颖而出,的确让人感到高兴,至少落选者那无比妒忌的目光告诉了我;再是我的军衔由列兵提升为预备上士,这也是件兴奋的事情。修什上校告诉我们,如果能60天内,顺利完成所有训练科目,并通过实战演练,加在我们头上的“预备”二字将被去掉,成绩优异者还将提升尉官,成为真正的军官。于是,大家铆足了劲,准备把自己手臂挂着的杠杠(士官标志)换为肩膀上的小银星(尉官标志)。
可等到训练开始的前一天,自己才发觉这个连那个杠杠都不好保留。记得那是共和二年芽月12日,也就是1794年的5月3日下午(不知道出何原因,安德鲁司令官总是要求军团内部告诉他公历日期,而不是现行的共和历)。所有进入特总兵大队的士兵,都集中在距离大本营数十里的秘密营地里的中央空地上,安德鲁司令官与修什上校,还有他们身旁的众多教官都在那里,其间的主要内容是欢迎致词等等。
司令官的讲话总是那么鼓舞人心,在他的言词中不断为我们描绘美好的前景:金钱,美女,荣誉等等对我们而言,几乎是唾手可得的东西。以前,我也时常听到司令官的讲演,但每次都感觉兴奋无比,特别是这次,我与他距离更近,仅有3米的不到。司令官最后一句祝福的话结束了他的演说,“……士兵们,我现在是如此称呼你们,希望三个月后,我们抵达马德里的时候,我能叫你们,‘嗨,上尉!’或许,你们中间的佼佼者还将成为校官,甚至将军一列。”
可随后,总教官修什上校的训话却让所有同伴的心为之一寒。面无表情的上校只是简单地宣布了一段话,“欢迎诸位幸运儿进入魔鬼训练营。无论你们是新兵还是老兵,无论你们的能力有多强,我只希望你们刻苦,刻苦,再刻苦地训练!我不希望称呼你们其中的某些人为懦夫或是笨蛋,但也决不会吝啬我的愤怒。请牢记:一来到营地,特种大队就是你们的妻子,你们要把性爱完全交给特种大队,交给操场和刺刀。”
集合之后,便是各队编组与发放装备等事情,等到一切忙完之后,已是晚上8点,匆忙吃完饭才能入营房休整。我的教官是道尔第上士,一个严肃的小老头,大约40多岁。晚上10点查房的时候,他告诫我们: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