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挥舞着拳头,极度愤怒地高声叫道。
“不,不是无动于衷,只是隐忍不发,顺势而动。沙伯男爵,您来解释一下。”面对同僚的无礼责骂,理查德首相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满的意思。在内心,或许理查德本人被任何人都要痛恨安德鲁。尽管是这个卑鄙家伙地阴谋“送”自己登上首相宝座的位置。
沙伯男爵是内阁的财政大臣,听到首相的吩咐后,他取出一份文件,递交给所有内阁成员,文件上面详细记录了糟糕透底的财政状况。财政大臣随即解释道:“理论上。我们已无法向海外驻军提供一个先令,或是一袋燕麦,以及一瓶琴酒。如果继续陆地战争,其巨大消耗将必将彻底摧毁不列颠岛,我们所要恢复的时间不再是5年,而是20年,50年,甚至100年!”
“您所说的战争只是陆地战争,并不包括海面上的战斗?”外交大臣的马戛尔尼爵士。敏锐地捕捉到沙伯男爵话中隐藏的含义。
“是的,帝国的崛起强大来自于海上舰队的实力,尽管本土遭遇严重破坏,但当前海军力量并没有实质的损失。我与海军大臣商议后,决定恢复针对法国以及西班牙,甚至是欧洲各国所拥有殖民地的资源掠夺战,不仅获取用于本土发展地原料与财富,更是要打击安德鲁西班牙的海上补给线。当然,这只是私下的,无限期无节制的,属于海盗性质的掠夺行为,帝国政府不会对此负责或是承认。”理查德首相接过话题,亲自解释着。
“还有其他反击方式吗?”外交大臣继续问道。
“当然,库特瑞海军大臣与德斯陆军大臣,正会同纳尔逊将军一起,在联合策划一系列反击行动,相信他们将在明天下午提交上来。需要事先反复强调的是,所有计划与安排都属于王国最高机密,除全体内阁成员与纳尔逊将军外,不得再告之任何人。
因为我有大量证据显示,安德鲁的间谍已经渗透到议会之中。如果,如果在情报上没有错误地话,不列颠岛上的犹太人同样参与到安德鲁地阴谋之中。但碍于他们掌握着帝国大量的经济命脉,短时间内,对于他们仅限止于暗中监视,逮捕与否视情况发展而定。”
理查德耐心的解答,继续招来其他内阁们的质询。
“首相大人,我们在伊比利斯半岛上的数万远征军怎么办?”
“数天以前,我已命令海军大臣调集港口一切船只汇集到伊比利斯半岛上的波尔图和里斯本等地实施果断营救,将帝国的军官与士兵带回英国本土。”
“首相大人,直布罗陀要塞是坚守还是放弃?”
“无论何种情况发生,直布罗陀要塞必须要在我们的控制之下,这是不容置疑的!”
“首相大人,与安德鲁和谈的底线是什么?”
岛国上的英国佬在被数百名爱尔兰死士搞得人仰马翻,焦头乱额而疲于奔命的时候,但在伊比利斯半岛上,整件阴谋的策划者。安德鲁本人地心情同样很是不爽。
站在波尔图海港附近的山冈上,目送着英国舰队的远去,他几乎是跺起脚来懊悔不已。在司令官的身旁,几个参谋人员似乎还听到摄政王在喃喃自语着奇怪的话语,“该死的,我怎么遇到了敦刻尔克式的大撤退!”
就在9月11日的第四天,刚一庆祝完自己生日宴会的摄政王便接到来自不列颠岛的密报,得知爱尔兰人突击暴动获得空前地胜利,不列颠岛遭遇惨重损失后,安德鲁随即召集了军团内部的高级将领军事会议。会议上。他不仅亲自拟定了破击英葡联军防线地攻击方案,而且放出豪言壮语。要求全歼英国远征军,务必活捉惠灵顿伯爵。
遵照司令官的意旨,当天晚上,胸墙被陆续推倒,壕沟上架厚实木板,抛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