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布郎奇,把握时机地取笑着那不勒斯人,吐出刻薄的语句。
都灵人当然要嘲讽那不勒斯的将军,一是两个意大利王国之间时常发动战争,都灵人因为国小力弱吃了不少亏,故而十分仇恨面前的大话王;二是那不勒斯的部队自土伦战役一开始就接连失败,从奥利乌尔惊魂落魄的一直逃回土伦要塞;三是自己与平托还有着极深私人恩怨,那是后者曾打劫过他家族的商队。国仇家恨交织在一起,布郎奇没有与之拼命,也是看在英国人不断供应钱物的面子上。
“混蛋,你骂那个?” 那不勒斯人愤怒了。
“管我说哪个,他自己明白。” 都灵人满不在乎。
“胆小的都灵人,你敢和我决斗吗!” 那不勒斯人站了起来,准备去抓布郎奇。
“来吧,早就等这一天了,我要砍下你的脑袋,为可怜的侄子报仇。” 都灵人也蹦了起来,不甘示弱的踢开椅子,把配剑拔出,直指平托。
似乎是受到了两个意大利斗狗的影响,西班牙人也开始与直布罗托人对上了。起先,双方只是在仇视的对望,接着升级了,西班牙人与直布罗托人都要准备拔剑互峙。
两场格斗即将在同一地点,同一时间上演。
“够了,够了,都给我停下,我以总司令的名义命令你们。”刚才还心情极佳的奥哈腊,如今暴跳如雷的喊道,并叫来了几个侍卫,“来人,都给我把他们的武器收走,这里会议室,不是你们的格斗场。”
此时,一旁观战的法国叛徒听到总司令斥责,也赶紧站起来,帮助自己的主子安抚两对人马。心有不甘的各国将军在失去武器后,最终屈服于大老板威严,再次仇视了对方一番才悻悻地回到自己位置,不约而同地都把气撒在座椅上。
坐在一边的纳尔逊将军始终都沉默不语,静静地安座在自己的位置上。开始还在倾听大家的发言,并不时其敏锐的目光扫视着联军指挥官们。不久,他感到有些失望,务实的舰队指挥官并没有听到任何有建设性的话,甚至连一点像样的意见都不存在,发言的人全都是无知、自大且傲慢的家伙,特别是自己那位司令官,打扮得的确像个长官,但说的话与做的事,同旁边人头猪脑的那不勒斯人好不了多少。帝国海军大臣为什么要派自己来土伦参战,充当这个绣花枕头的部下。唉,真有点后悔来开会,与其在这里听废话,还不如到甲板上看水手们训练。现在倒好,免费观看了一场精彩的文武行,法国人的炮弹怎么不把他们都炸死。
“纳尔逊将军。谈谈你的想法。”奥哈腊平静了少许,也发现了一声不吭的同胞,虽然他明白这位骄傲的海军军官,并不服气甚至反感自己领导,可奥哈腊也没有别的选择,难道让刚才决斗的四方再表演一回。
“总司令,我没有任何意见,我的使命只是消除叛军的海上舰队,保障土伦与盟友的航线畅通,前者已经由特罗哥夫将军帮我完成了,后面的任务也没有障碍。只是您的作战方案,都是步兵与炮兵的行为,并不涉及我所指挥的舰队。要说建议,只是希望您能加强对拉塞因半岛上各个要塞与炮台的防御。我敢断定真正的危险来自于那里。”纳尔逊并不想说,但出于军官荣誉的考虑,他还是直截了当地提了出来。
“舰队指挥官,我是问你对我的进攻计划有什么意见,而不是建议如何防守。”奥哈腊有些不高兴了,他认为纳尔逊在取笑自己。
“我还是没有意见,总司令。不过,” 纳尔逊想继续说完,但被上司打断。
“那好,为了配合我的攻击,希望将军能调遣1000人上岸协同作战。”奥哈腊摊牌,说出了真实目的。
“抱歉,我不能。我的士兵都是水手,只能待在船上,不会上岸。要是您坚持要我配合,您可以把我的军舰都抬到奥利乌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