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流离失所的种种悲惨遭遇,仅仅发生在英吉利海峡对面的其他国家,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平民们每日出门或是待在家中,不用担心会听见隆隆的枪炮声,或是令人胆战心惊的垂死呼救;看到满是尸体与鲜血的血腥战场,以及衣衫褴褛的逃难人群。
几乎所有人都为自己国家地强大而感到骄傲和自豪,无论他属于哪个阶层的人,只要他们手中拥有闲钱,其间一个重要选择方式便是购买苏格兰银行发行地国债。既是投资,更是支持王国政府的经济政策。
而正是这类每年发行数千万英镑的国债,养活了大英帝国遍布全球的庞大舰队,始终保持着对外战争的强大实力,维系着欧洲大陆各国的势力均衡政策。
当然,不列颠岛内也会有不满者,他们多是破产者。流浪汉,以及真正地被压迫者。前一类人,他们或是三五成群聚集在街头,抗议政府的经济政策导致他们破产,或是抱怨工作条件不佳,工作待遇够不好等等。城市的警察通常也只是静静待在一旁,不会冲上前去干涉,因为30分钟后,人群就会自行消散,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去。
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们也有不满。那是他们不愿意接受政府救济站的管理,按照救济站里规定,每个享受住宿与食物的流浪汉必须在第四天参加一些类似补偿性质的简单工作。流浪汉们在一同发完牢骚后,再跑到救济站,混上几顿带有肉汤的饱饭。睡着安稳的木床,三天后他们偷偷离开,不受这里的约束,依然四处流浪到拥有救济点地其他城市。
真正的被压迫者,并非为生活所迫,更多的是为着自己的民族利益。宗教信仰。复国信念,明里暗地从事各类武装反抗活动。这里人大都出自英国的殖民地。他们的武装斗争基本上是以失败告终,到18世纪纪末,成功的案例仅有一个,那就是北美殖民地13州的独立运动导致美利坚合众国的产生。
但在1794年的夏天,一个受到英国历代政府迫害最为深刻的民族,爱尔兰人再度开始了自己的独立武装斗争。这场以复国为目地的反抗英国人起义,并不出现在爱尔兰境内,而是以恐怖战争地方式发生在英国本土。数百年来,不列颠岛第一次遭遇到战火的袭扰……
1794年4月底,秘密回到都柏林城的沃尔夫唐恩教授便接受了安德鲁的“教导”(唉,应该是唆使),着手开始改变爱尔兰人的斗争方式。
唐恩教授公开宣布解散自己的武装组织,联合爱尔兰人协会,停止一切公开或是秘密的反抗英国殖民者的武装斗争。20多天后,英国驻爱尔兰总督在写给伦敦内阁的信件中,洋洋得意说道:“……在本总督英名治理下,这里的土著人个个变得象温顺的羊羔,整个爱尔兰岛屿如同泰晤士河一般平静。”随后,尽管英国政府仍未取消对唐恩等人通缉令,但在辑捕力度上已大不如从前。往返爱尔兰岛屿与英国本土的交通检查不再异常严厉,只要有雇工的书面邀请函,爱尔兰人便可自由进入不列颠岛。
在迷惑英国人的同时,唐恩教授重新秘密组建一个爱尔兰人的新式政党,“新芬党”。剔除了其他想与英国人妥协的不稳定份子,进入该党的人员均是长时间跟随唐恩教授的联合爱尔兰人协会中的骨干,他们极其痛恨英国鬼子,个个都身负殖民者欠下的笔笔血债,立场坚定而决不会有丝毫动摇。政党的宗旨,纲要,与反抗策略同时写入“新芬党”的党章,并要求让每个党员熟知与遵守。
武装组织,即“爱尔兰共和军”的建立上相对滞缓。除了武器不能保持充足供应外,还以军事与情报人员的外调有关。按照与安德鲁达成的协议,后者将义务帮助爱尔兰人培训武装人员,大部分懂得军事且有一定基础的人员,都被送往安德鲁设置在法西边境,比利牛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