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范畴。只是纳尔逊将军在伊比利斯半岛的战争中,虽说总能端倪出我的某些战略思想,却不能敏锐的全盘掌握,即便是知道应对的一些措施,然而纳尔逊却不敢把手伸出自己的职权范围之外,与其他的英国将领一样,企盼着臃肿的官僚能及时醒悟。
这也难怪,纳尔逊将军会推崇英荷海战中两位以身殉职的海军名将:特朗普和布莱克。纳尔逊想要成为一代名将,还必须加以时日,至少在此之前,他不仅要能辨识与破坏对手的战略企图,更要懂得如何去创造自己的战略思想。
而您呢,乌沙科夫将军!却已经是位卓越的海军统帅 ,能刻意改进海军学术,创立了以火力与机动巧妙结合为基础的帆篷舰队机动战术。战斗中行动坚决果断,把航行队形与战斗队形统一起来,在接近敌舰至短距离时,无需变航行队形为战斗队形,集中火力于有决定意义的目标,首先摧毁敌旗舰,在战斗中建立预备队《”凯撒旗“部队》,以扩大主要方向上的战果,在散弹射程内进行战斗,以取得最大突击效果,把直接瞄准射击与机动结合起来,追击敌人,将其彻底粉碎或捕获。
您还能仿效成苏沃洛夫训练部属的原则,反对死板的和华而不实的练兵方法。遵循的原则是:战争中需要什么就训练什么。在您看来,对于海军来说,接近实战条件的航行是最好的学校。他用爱国主义、兄弟情谊和在战斗中互相援救的精神教育水兵。将军您对部下公正、关怀而又要求严格,因此赢得士兵们的爱戴和尊敬。
上述战术技巧,纳尔逊将军自然也做的相当好,而且几乎是尽善尽美。但说到舰队登陆作战时,或许我眼前的俄国小老头,当您站在沙滩上的时候,比起那些要塞堡垒还要高大威猛了很多。可更让我本人吃惊的是,一位沙皇俄国的海军高级军官,却怀有一颗拥护共和之心。请恕我直言,这便是您致命失误所在,如果保罗陛下始终不能容忍的话。”
安德鲁一番意味深长的话,倒让乌沙科夫有些目瞪口呆。他难以相信,眼前年轻的西班牙征服者,拥有如此丰富的海战战略战术思想,尤其是对纳尔逊以及自己的正反描述,的确称得上为入木三分。也难怪,被放逐的苏沃洛夫元帅在临走前,曾与自己私下谈及到安德鲁的精明与可怕。
在研究安德鲁的种种成功战例后,苏沃洛夫元帅一阵见血的指出:安德鲁的对手在战争一开始,就已经被决定了他们不可避免的失败命运,所不同的只是程度大小而已。元帅还毫不吝啬的冠于安德鲁为欧洲第一战略思想家的美誉。并希望乌沙科夫将军在到达马德里之后,能够在安德鲁麾下效力一段时间,向那位年轻的摄政王主动学习点先进的战略思想。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是古老东方国度的军事至理名言。
乌沙科夫固然涌起滔滔不绝的景仰。而安德鲁也全都看在眼里,却在内心偷笑起来:“唉,这年头,越是名将,就越是容易被哥哥我欺骗。呵呵,谁叫我比他们多懂得200年的军事常识呢。更何况,随便抛出三国中的某些片段,就能让他们够喝上一壶的。我只是希望把你们这些无敌的猛将兄,骗来帮我训练海军。”
事实上,安德鲁并不担心那些战略思想会被他国利用。因为他清楚的知道,所谓战争只是政治的一类延续,所以战争也成为政治家们手中的玩具。作为西班牙王国的实际统治者,或许也将是未来法兰西幕后统治者,他多的是资本与那些将军统帅们,以及政客王室们来玩,一个小小的政治阴谋便能断送一个英勇统帅的前途,也能让列强间狗咬狗。
只是在玩的过程中有两个提前,一是不能玩太过火,一旦自己搞的全欧洲怨声载道,使得安德鲁不幸成为欧洲各国标靶,如果那样,即便是安德鲁再有什么天大的能耐也将无济于事,前世拿破仑皇帝的惨重教训始终铭记于心。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