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担当重任了。”
“呵呵,您放心,王兄!虽然我不太喜欢欧洲的食物,但我希望能见识真正的欧洲城市,无论是从那个方面来说,我都愿意出使这项任务。”凌兴汉兴奋的说道,事实上,他不仅一次向王继业表示过,愿意前往欧洲,一是仰慕心目中的伟人,那位驰骋欧洲大陆,让所有洋人胆寒的领袖;二是凌兴汉同情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们,一段时间接触后,也喜欢上他们,对于孩子们所肩负地历史使命,凌兴汉有着一种自豪感。
“那好!看来是我多虑了,凌兄,请借一步说话!”王继业拉过凌兴汉走到宴会的一角,尔马迪厄中校则陪同老船长,教导梁百武如何使用西洋餐具。
“您觉得我们从澳门带来的近百名孩童中,有多少人适合远洋旅途?按照领袖的要求是,所有孩童必须聪明伶俐,年纪上不能超过12岁,有一定语言功底,能很快适应外界的生活与学习!”王继业继续问道。
“嗯,只有240人可以勉强达到上述要求。”凌兴汉估算了一会,肯定的回答道。
“240人!可以了,再加上我以前选定的吕宋留有200多华人子弟,差不多刚好500人。明天,我们就一同将这500孩童选出来,先作为期10天的集中培训。因为下月初,老船长和马迪厄中校便要奉命启程。”王继业解释着。
“王兄,一直以来,我都有个问题,不吐不快,希望您不要介意!”凌兴汉犹犹豫豫的说道,让人感觉他满腹的心事一般。
“呵呵,请说!我们既然为革命同志,那就应该无话不谈,心胸坦荡!”王继业微微一笑,竭力为自己的新同志消除任何忧虑。
“是这样的,既然我们的那位领袖,拥有如此超凡的能力,何不直接回到这里,亲自领导东方革命,却需要我们耗费10多年的时间,而这10年间,满清鞑子又将残害多少骨肉同胞。您也知道,整个东南亚可有200万华侨,随时可以武装一支20万大军,凭借船坚炮利,打开清国国内,占领东南富饶之地,继而进军并光复整个神州大地。”
凌兴汉的抱怨显然有他自己的考虑,国仇家恨已经让他苦苦等待了10年,现在形势一片大好,却又让凌兴汉继续等候10多年,那是他不希望乾隆那个狗皇帝早死在革命之前。
对于凌兴汉的一番论述,王继业不置可否的未作任何表示,他默然的带着凌兴汉走到总督府的最高处,一处宽敞舒适的露台上。在那里,两人能俯视整座城市。夜晚地马尼拉湾上停泊着数十艘商船,远处的点点灯火与皎洁的月光交相辉映,显得格外妖娆。
王继业深吸一口气,转身对着凌兴汉说道:“凌兄,数百年前,明帝国的永乐皇帝派遣他的亲信郑和,曾七下南洋,开创了我汉人航海史地伟大篇章,设想当日,郑和也站立在这座山头遥望马尼拉湾,却未曾想到过他所处的位置,在短短数十年后却沦落为欧洲殖民者的地盘,为什么?凌兄,能告诉我吗?”
“那是欧洲人太过蛮横,不懂得我华夏名族以理服人的道理,他们同鞑子们没有两样,喜欢奴役与掠夺他国罢了!”凌兴汉恨恨的说道。
“以理服人,哈哈!那是弱者才会想到的借口。欧洲队海洋的征服史,才是他们推动文明的巨大动力,欧洲人倾慕地是不断进取的海洋文明,而国人看中的只是因循守旧的陆地文明。郑和出使海外,说是杂展示明帝国的武力,事实上只为搜寻逃亡海外的明皇家族叛逆。七下西洋,耗费大量国力物力,却没能造福后世,连个落脚点都不曾存在,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对于欧洲人看来,绝对是不干的。
说道奴役与掠夺,或许凌兄还未理解领袖所说的那句话,强权就是真理!您要知道,弱者是从来不被残酷现实所同情的,弱肉强食便是人世间的生存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