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后者将随同圣马丁一同返回南美,在他们的怀中还藏有数份安德鲁摄政王亲笔签署的密令。
“如果历史真的无法改变,圣马丁,请你不要怨我,因为这是上位者必须要做的事情!”安德鲁眺望眼前一望无际海平面,喃喃自语着。
“还有什么事情吗?”安德鲁注意到自己副官犹豫不决的表情。似乎还有什么需要禀报地事务。
“是的。殿下!有个,有个叫路德维希范贝多芬的乐手希望能得到摄政王的约见。他已在波尔图停留3天了。”罗克副官吞吞吐吐的说道,感觉有些难言之隐而不好启口。
“哦,我不是吩咐过一旦贝多芬到来,便第一时间通知我吗?”安德鲁转过身来,脸上显现不悦的神情。
自从安德鲁接到贝多芬离开维也纳,即将赶赴安德鲁军团地消息后,兴奋不已地他便要求自己的历任副官,无论那位伟大地音乐家何时抵达军营,都要即刻通报给他本人。但数月过去了,不知道是何缘由,心中的偶像始终未能出现在自己面前,如今总算赶来了,却被罗克中校置之门外3天未得蒙面,也难怪安德鲁心中不快了。
“只是,只是殿下,那个贝多芬太过高傲,而且还在公开场合讥讽摄政王您,所以……”
“所以你就不敢让他来见我了,呵呵!”安德鲁笑了起来,他知道那位桀骜不逊音乐家藐视一切权贵的老毛病又犯了,历史上贝多芬对拿破仑的失望之情,如今却转移到安德鲁的头上。可安德鲁并不介意,对于这位今世备受非议,后世却封为“音乐之圣”的伟人,即便是他指着自己的鼻子破口大骂,安德鲁相信自己也不动怒。
想到这里,安德鲁拍拍副官的肩膀,开释的说道:“不要介意,孤高的人都是这副怪脾气,但我非常欣赏。走吧,别让伟大的音乐家等久了。”
话声刚落,安德鲁便径直向不远处一直等候着的马车走去,而跟在后面的罗克中校始终不理解,为何摄政王为何对那个不修边幅,而且寂寞无名的年轻乐手如此推崇,甚至还将“伟大的音乐家”冠以贝多芬的称呼之前。
20分钟后,当安德鲁在波尔图王宫内看到那个贝多芬时,刚一见面,他的确被房间里坐着的怪物吓了一跳。
自己眼前的贝多芬相貌平平,给人第一感觉是冷酷而苦闷,他身长不过五英尺四英寸,肩幅极广。面上多痘疮疤,脸皮作赤茶色而粗糙,鼻硬而直。手的背面长着很长的毛,头发多而黑,却不梳栉,更不戴帽,一顶蓬头被海风吹得像火焰一般。相信安德鲁若是荒郊中遇见这位被后世传颂的音乐家,几疑为地狱中冒出地恶魔。
贝多芬老远就望见安德鲁的到来,更明白眼前站立的东方人拥有何等尊贵的身份,他并未起身迎接。仿佛自己才是房间的主人依然稳坐在位置上,坚如磐石。唯有毫不表情的冷冷盯望着距离自己三五步远的摄政王殿下。
这个年轻的东方人便是自己数月以来苦苦追寻的山岳将军,贵族们的死敌,法兰西共和国地无敌英雄,如今却是西班牙王国的摄政王亲王,一个彻底背叛革命地政治暴发户。贝多芬的内心感到一丝酸痛,自己偶像居然倒向腐朽的封建势力。还无耻的充当贵族们的大头目,所谓“自由,平等,博爱”的信念,在这位摄政王地眼前统统成为满足自己私欲的借口罢了。贝多芬十分沮丧与无奈,他低下头在其内心不断自责,责问自己为何还要费劲千辛万苦,来到波尔图去见这个贵族头子。
4月下旬,当贝多芬依然离开维也纳的时候,便启程赶赴法国。未料的是在路途中,贝多芬本人因突然高烧病倒在撒丁王国的客栈中。而这一病就是2个多月,自己身上不多的盘缠被用得精光。为支付高额的食宿费用,贝多芬不得已便在客栈的酒馆中充当临时乐手,靠着每日微薄收入准备下趟旅行的费用。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