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返回巴黎,授受陆军部部长的职务任命,而将目前的所有军权交付给巴黎派来的新任将领。
上述命令倘若放在大比利牛斯军团出征之前,安德鲁或许还能无条件接受。但现在,今日不同往时,享受过权力所带来巨大荣耀后的安德鲁早已羽翼丰满,作为伊比利斯半岛的新主人,肯定不会自废武功,放弃手中一切权力跑到巴黎,甘愿充当政客们手中玩弄的工具。但与巴黎的关系同样不能搞僵,以至于兵戎相见。毕竟安德鲁根基仍在法国。先前他借口战事未了,尚不能复命,让前来接受军团指挥权的将领与特派员再等等,到了后来,半岛战争顺利结束,理由便站不住脚。
安德鲁本想再找个好理由搪塞一番,却得到秘密警察局的紧急密报,来自巴黎不天高地厚地几个家伙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他们秘密不断发信给各路法军高级军官,试图煽动他们起来反对自己。幸好。来自盖世太保们的调查显示,尚未有人接受巴黎特使的诱惑。不过。安德鲁感到异常恼火,他直接命令宪兵队将一干人等全部软禁,切断他们与外界的任何联络,只是,此举固然很爽,但却加深了安德鲁与巴黎。特别是与其岳父,巴拉斯之间的猜疑。
为挽回这一不利局面,安德鲁唯有倚靠塔列朗的外交手腕说服巴黎政客,竭力弥补双方的缝隙。当然不仅仅是这些,安德鲁还有一项任务交付给塔列朗,那就是先请他作为自己的私人使节,到英国伦敦走一趟,联络安德鲁与英国的和谈事宜。这是捺不下面子的绅士们,总是希望他人主动找自己和谈,安德鲁也并不在乎。因为自己手中有地是重要筹码。
“殿下,您的副官来了。”贝尔蒂埃回头看到罗克中校急匆匆赶来,提醒着安德鲁说道。
“罗克,什么事情?”安德鲁迎着自己副官问道。
“殿下,刚刚来自马德里内阁地一批重要文件需要您的审阅或批示。还有3件重大事务必须您来决策。另外,女王陛下,与首相大人希望摄政王能早日回到马德里,主持政务。”
“谢谢你,罗克!我随后便在马车上批复所有文件。而你,我的参谋长。一同走吧。”
……
就在安德鲁拉着参谋长忙于处置西班牙政务时。塔列朗和他的助手费雷洛,一同安座于“雪利号”上靠椅间。望着傍晚海面的落日,感受着甲板轻微的颠簸,品尝着波尔图地美酒。
塔列朗意犹未尽的盯望着空酒杯,心有感触的说道:“波尔图的上等葡萄酒真实名不虚传,更难得是如此廉价,不枉费我跑到波尔图一趟。费雷洛,你的叔父一定喜欢这里的美酒。”
费雷洛是个20岁不到的年轻人,其打扮看似塔列朗随从,尽管言行举止上有些幼稚,但他仍能显露出一些王室贵族才有的气质。事实上,费雷洛是法国波旁王朝的贵族子弟,准确的说,他是流亡伦敦地法王路易18的亲侄子,并继承了自己父亲,一个死于法国革命期间的诺曼底公爵的称号。
塔列朗与已故的诺曼底公爵生前是难得地知己,走上断头台前,公爵曾将他唯一的儿子交付给塔列朗,并由后者带费雷洛逃到奥地利避难。此次,他带着费雷洛周游列国,便想让他锻炼一番,等着日后有所作为,不负老友对自己的信任。
“伯爵大人,您真的相信那个土伦暴发户吗?”费雷洛感觉有些忌妒安德鲁,这个与自己年纪相差不大的东方人居然在短短1年之内,一跃成为西班牙的摄政王,以及整个伊比利斯半岛上地新主人,也难怪他有点不太服气。
对此,老谋深算地塔列朗当然明白年轻气盛的小公爵心里再想些什么,但他的个性一向圆滑,即便在视自己为半个父亲的孩子面前,他依然不作正面驳斥,只是轻轻的放下酒杯,微笑着问道:“孩子,谈谈你对安德鲁的看法?”
“十足的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