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并不看中军官们的履历,只是注重个人的作战与指挥能力。幸运地缪拉开始平步青云,不到1年的时间,他居然就从少尉爬升倒骑兵准将的位置。至于巴黎那个痛恨缪拉地高层对此也无可奈何,毕竟他也不敢得罪如日中天的山岳将军,否则,就如同去摸老虎屁股,去扒撒旦的胡须。
自此,缪拉对安德鲁司令官一直衷心耿耿,无怨无悔。安德鲁奉命从巴黎南下旺代出任旺代军团司令官一职之际,仅是收到一封安德鲁的私人信件,缪拉二话不说就拉着自己的老战友修什挑选了数千精锐之师,只跟现任土伦军团司令官拉普阿普将军打了招呼,千里迢迢跑到旺代跟随安德鲁参与平叛。
拉普阿普将军是个厚道人,他也接到原任上司,安德鲁的求援信,默许了缪拉的举动。
缪拉本人千好万好,就是嘴巴不积德,喜欢四处宣扬自己在军校时代的风光历史,当然,言语间,免不了对着自己猛吹捧一番,还要拉上校友修什上校的各类笑话。说什么修什在军校毕业之前,还是个标准的处男,与贵妇们玩弄性爱游戏时还不懂得如何做爱,居然让数个深宫怨妇折磨了一番,云云。传言很快闹得沸沸扬扬,旺代军团与后来的比利牛斯军团的人都能绘声绘色地说上两句,搞得修什本人狼狈不堪,苦不堪言。只是修什太过老实,又不会说话,而且缪拉所叙述大都却有其事,郁闷之中的里昂人只好忍气吞声,跑到远离大本营的秘密营地,变本加厉地训练特种兵。
……
听到修什上校的抱怨,桑科罗只是同情的笑笑,作为戈多伊大人的特使,6月间他曾到过安德鲁军团的大本营呆上过一端时间,当然听说过这些风流韵事。
“好了。请转入正题吧。”修什开始催促着客人。
当然,当然!不过,在这之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桑科罗故作神秘。将主题停在句号之外。
“呵呵”,修什轻笑着,走到一个树桩前坐下,对着桑科罗说道:“无非安德鲁司令官大获全胜,俘获了桑切斯公爵。”
桑科罗有些纳闷,因为在马德里一带,利用夜鹰与安德鲁军团大本营保持联络地只有他一人,即使修什等人也需要他本人要传导各类情报信息。看到桑科罗疑惑不解的模样。修什解释着:“我只是揣测而已,其实,司令官从不打没有把握的战斗。即使是敌我悬殊。他也会想利用各种欺骗手段,使得战争的天平倒向自己一边。桑切斯公爵地确不错,是西班牙军队中的常青树,只是他太老了,跟不上司令官的节拍。好了,该你将具体的战报通知于我了。”
桑科罗听闻过后方才释然,点点头,讲述着安德鲁军团的辉煌战绩。
“……
由于迪瓦乔将军的突然倒戈。安德鲁司令官兵不血刃地降服了桑切斯公爵的7万大军……我军继续锐不可当,所向披靡,目前我军先头部队已推进到萨拉哥萨城。该城不战而降……”
修什上校很细心地听取着桑科罗的汇报,既感叹于司令官指挥下地军团战绩,同时他也留意到桑科罗本人的表述,后者讲述过程中不仅充满了自豪语气,而且还不断提到“我军”的字眼,这显然不是一个西班牙人所能发出地欢呼,言语间桑科罗对西班牙倒是十分厌恶。
等到桑科罗说完,修什吞吞吐吐地想要说出自己想法,“桑科罗先生,很抱歉!我,我问上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很痛恨,痛恨……”修什实在不想把话说完。
“是痛恨西班牙吧,痛恨自己地祖国,是吧?!哈哈,修什上校,其实我不是西班牙人,只是可怜犹太人的后裔而已。”桑科罗狂笑比哭声还难听,他断断续续讲述了自己的经历。
桑科罗的祖父是巴塞罗那有名的犹太富商,据说他的船队连绵数十数里,其富甲一方且声名远波。在聚集大量财富的同时,桑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