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死的马塞纳混蛋!你不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只是,骂归骂,这类敏感问题提及桌面后,安德鲁自然要全力以赴的对待,不能有丝毫偏差,否则,不仅仅是失去军心那么简单。
早在两月之前,安德鲁便接到盖世太保的汇报,说马塞纳将军一直在怀疑安德鲁摄政王对待法国共和政体的态度。若是换做他人,安德鲁早就下令桑科罗上校将其逮捕并秘密处决,但想到马塞纳可是自己手下不可多得的一名优秀将领,人才难得,所以安德鲁一直都竭力容忍着,今日,马塞纳却在高层会议场合,公开让自己难堪,顿时,安德鲁心中升起一丝怨气,眼神中显露一丝不悦的神情,他开始有些后悔,为何没有事先下手,让该死的混蛋闭嘴。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马塞纳将军,可以明确的告诉您的是,作为法军统帅的安德鲁,决不会主动攻击法兰西的合法政府,一切行为应尽量围绕在谈判桌上解决。但是,我所说的是但是,倘若有人会派兵来逼迫安德鲁,我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到那时,马塞纳将军,我想知道您的态度,又将是如何?”安德鲁当即反问一句,此时,在他的内心暗下一个决定,倘若马塞纳随后的回答不令其满意,或许……
“倘若真是那样,我必将站在司令官一边,但法兰西的共和政体,希望摄政王殿下不要加以改变,我仅有这一个要求!”马塞纳表明了态度,不仅使得安德鲁暂时放弃秋后算账的想法,也让马塞纳自己从鬼门关打了一个转回来,只是将军本人不知晓罢了。
“当然,马塞纳将军!我必定会尊重全体法国民众的正确抉择!”一副政客口吻的安德鲁玩弄着词语游戏,并未表态绝对支持共和体制,在安德鲁看来,哪样适合自己的最终利益,自然会支持或引导法国民众走哪条道路。
来到18世纪末期的安德鲁,已经在欧洲的土地上生活了1年多,早已不是土伦那个与贵族势力水火不容的山岳将军,也不是法国国民公会中无所事事的陆军副部长,更不是为巴黎政客们获取经济利益的军团司令官,而是手握数十万雄兵,伊比利斯半岛的新主人,能够掌控法兰西未来前途命运的霸主,并拥有令整个欧洲各国胆寒的强大实力。
作为这样一个上位者,安德鲁自然不会接受他人的命令,事实上,国民公会也不敢再向其施加任何命令,在双方代表的协调下,巴黎与马德里《或马赛》维系着一类脆弱的和平状态。
一方面是巴黎那边苦于无奈。由于安德鲁桀骜不驯的表率作用,在法兰西与欧洲邻国取得和平之际,统帅法国边境的军团司令官们,诸如莫罗,贝尔当等人,都开始对来自巴黎的各项命令阳奉阴违,敷衍了事,那是司令官们极度厌恶政客们无耻的贪婪,时常苛刻官兵的军饷的结果,要不是公安委员会委员,兼陆军部长的卡尔诺将军尚且能压制着法军统帅们,恐怕前方的很多将军都已经兵犯巴黎,带着士兵们向政客们讨要军饷去了。
尽管如此,大部分将军们都公开拒绝下调法国南部一带,与安德鲁的军团相互对峙,整个法国南部,地中海一带业已成为安德鲁的势力范围。诸如图卢兹,马赛,土伦,尼斯等地军政大员,也因为商人们的利益因素,以及安德鲁的威逼利诱,纷纷投靠安德鲁阵营中,目前,除大比利牛斯军团的12万法国军队外,整个土伦军团,以及部分意大利军团,共计近20万人,明的或是私下接受了安德鲁的指挥,这是全部法国军队的三分之一。
另一方面是安德鲁出于自身考虑,如今的巴黎当局,对于安德鲁而言,造成不了任何实质的威胁,留下他们,也是稳定人心军心的必要举动。安德鲁的真正强劲敌人,依然是英国,普鲁士,奥地利以及俄罗斯。虽说自己有实力兵犯巴黎,但安德鲁并不想将自己麾下最具战斗力的大比利牛斯军团,消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