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留的黄金印玺和苏丹文稿等信物,恳求国王陛下,恢复其家族穆西亚王国的王室地位,并给予其军事援助,好让“穆罕默德十二世”的后代再度回到伊比利斯半岛,重新拯救在欧洲大陆受苦受难的穆斯林同胞。
马里尼苏丹王在整整考虑3天3夜之后,才最终答应了哈曼特的全部请求,并于第二年,也就是法国大革命爆发的那年8月,派遣军舰秘密渡过狭窄的直布罗陀海峡,将哈曼特及其大批追随者送地伊比利斯半岛。
刚一登上西班牙土地上的哈曼特就命令随行的追随者称呼自己为“穆罕默德十三”,开始以穆西亚王国王室后裔的名义在西班牙南部,准备在摩尔人聚集的广大区域内进行传教活动,秘密组织各类摩尔人的自卫武装,领导信徒们反抗不受信用的基督官吏的录削与压迫。
300年前,获胜之后的费尔南德国王与伊莎贝拉女王两位天主教陛下,没有履行投降条约里的条款。1499年,他们默许了代表罗马教廷的红衣主教领导下一个强迫改教的运动。这个红衣主教起初想用焚书的办法,取缔关于伊斯兰教的阿拉伯语书籍的流通,格拉纳达变成了把阿拉伯语手写本当做燃料的大篝火场所;宗教审判所也在伊莎贝拉女王陛下的关照下建立起来,而且工作异常繁忙。在攻克格拉纳达后,宗教审判所的教士们手执屠刀,“善意”的提醒所有滞留在西班牙的数百万摩尔人,现在要他们全体都要“注意”了。他们的祖先是基督教徒,他们必须接受洗礼,否则就要面临违抗命令的后果……
自格拉纳达陷落以来,到18世纪末,约有两百万穆斯林教徒被放逐,或被处死。西班牙的摩尔人问题似乎是解决了,从而清楚地打破了这样的规律:阿拉伯文明在哪里扎根,就永远固定在那里。一个后世研究阿拉伯历史的学者曾这样写道:“……摩尔人被放逐了;基督教的西班牙,象月亮一样,暂时发光。但那是借来的光辉;接着就发生了月食,西班牙一直在黑暗中摇尾乞怜。”
在1789年之际。处于基督徒高压下地300万摩尔人正生活水深火热之中。没有公民地位,摩尔人不在乎,容忍是他们的美德;交纳重额赋税,摩尔人也不担心,他们能够没日没夜地干活;但被录夺宗教信仰,却是虔诚的穆斯林所不能容忍的。只是一片散沙的摩尔人无法反抗西班牙军队的大举镇压,一次次起义失败后,他们要么被杀死,要么被驱逐出自己的家园,身无一物地来到贫瘠土地上继续艰难生活。
对于“穆罕默德十三世”的及时出现,让走投无路的摩尔人恢复了少许信心。在哈曼特及其随从者的一次次的动员之下,摩尔人开始集体围绕在哈曼特身边,大家一同秘密做完祈祷后,聚精会神地凝听神秘中年男子对“马赫迪”先知的描述,感悟先知的伟大与自己的渺小。用内心最虔诚的呼唤企盼先知的降临。经过数年地艰苦努力,在哈曼特作为“穆罕默德十三世”的身份得到了全体摩尔人的认可,所有部落长老都陆续来到哈曼特所在的营帐内献上自己的衣领一角以表示臣服,而大大小小数百支摩尔人地自卫武装也悄悄地开始建立起来,逐渐有了十几万人的军队。
只是。博学的哈曼特本人清楚的认识到,即使是所有伊比利斯半岛上的300万摩尔人团结起来,也最终无法打败异教徒。尽管18世纪末期的西班牙王国早已衰落多时,没了菲利浦时代地雄心壮志和强大军力,但瘦死地骆驼比马大的道理,哈曼特很是明白。为此。他开始使用外交手段获得更多地盟友。在积极联络马里尼苏丹王以及土耳其苏丹王继续提供大量军援的同时,还向异教徒的叛徒们。基督新教徒控制下大英帝国寻求援助,甚至还派出特使与比利牛斯山脉一侧的安德鲁军团取得联系。很快,哈曼特请求如愿以偿,经过英国内阁无数此的讨论协商,皮特首相大人指示驻守直布罗陀要塞的英军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