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少校的褐色眼睛且细高个儿不同的是,这位盖世太保上尉却身材高大魁梧,蓝眼睛,目光锐利,在那冷酷的厚嘴唇的大嘴上面长着一个又长又高的鹰钩鼻子,显然,上尉并不拥有西班牙人的血统,一副典型的日尔曼人外表。
“您好,穆克!欢迎您来到罗马!”因为少校的手心拽满了汗水,使得他最终放弃了与同学相互握手的想法,改为普通的军礼给予致意。
穆克没有吭声,仅仅简单的回过军礼,坦然接受了来自少校对上尉的敬意。他环视了大厅内欢迎自己的人群,却没有发现维伯斯总督在内。
“总督大人正在2楼的房间里等候您地到来,请!”韦伯副官急忙上前,低声解释道。
穆克点点头,一言不发的跟随少校来到维伯斯侯爵的房间。
在房间内见过那不勒斯总督,相互还算客气的介绍之后,上尉很快从随身携带的皮包里取出一份委任状,将它交到维伯斯总督手中,继而朗声说道:
“这是秘密警察局与军情局驻那不勒斯地区的两位高官,联合签发的委任书。从即日起,在调查结束之前,王国在教皇国的一切相关事务,各类外交与情报人员统归为本人负责。希望总督大人能够予以配合。”
“欢迎您,穆克上尉!我会竭力配合您的内部调查。”在自己副官的暗示之后,维伯斯侯爵仍细致确认了任命书的真实有效性,随即才谨慎地说道。
“谢谢,总督大人!”穆克收回文件,随意找到房间内的沙发坐下,并取出一个记事本,继续说道:“现在,我想请总督大人详细叙述一遍前天发生的事情经过。韦伯少校,请回避一下,并在房间外等候,待会轮到您的陈述。”
此时。上尉客气的声音就像从地狱中冒出来一般,沙哑而又粗旷,骨子里却带着说不出来的无比地阴鸷,使得房间内的维伯斯侯爵与韦伯少校一同打了个冷战。
……
“总督阁下,您的信使什么时候离开别墅?”
“在黎明时分。”
“请说出详细时间!”
“大约。大约是早上5点3。分左右。”
……
“上尉,既然您来自那不勒斯,我想知道我的妻子,以及孩子的出世情况。”
“抱歉。总督阁下!我不承担信使地责任,不过,我却想知道您的信使随身携带的密报。上面讲述了什么内容。”
“上尉,您所想知道的所有问题地答案,我都已经在书面报告中详细叙述到了!”
“对不起。总督大人。希望您再次重复一遍!”
“该死的混蛋,我可不是盖世太保的犯人。”
“当然,我没有管辖与处置那不勒斯总督地权力。但我可以上报马德里,或是越级请求摄政王殿下的同意。请您仔细选择后。再行考虑是否回答我的问题。”
……
穆克上尉与维伯斯总督地谈话,在房间内整整进行了4个小时。在简单进食之后,接下来,同韦伯少校的询问却是在别墅地下室的停尸间里进行。
地下室内,两人一直没有谈话,穆克上尉俯下身体,在一个个仔细检查特工们地尸体的同时,偶尔,他也会轻轻抹去死者那尚未瞑目地双眼;而陪同穆克上尉的韦伯少校却呆在一旁,呆呆看着上尉的举动,并拼命抑止自己因为地下室内浓郁的尸臭味,而想要呕吐的感觉。
所有人的颈部是被人割断气管,手法干净利落,由于窒息从而导致脑部严重缺血死亡。25名被害人都呈现一种死状:双手紧紧的捂住被利器所割断的喉咙,嘴巴张到了极限,想呼吸着珍贵的空气,但一切都是徒劳的;死者口鼻处都有不少呈现手指状的暗红痕迹,那是割喉之后,被人用手强行捂住,不至发出声音的结果;所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