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选择。这便是即将发生的事实,看似残酷,却是真实存在的过程!让猫主动吃辣椒,肯定不太好受。不过,至少在我看来,选择后一种结局,对于他们自己而言,或许更好些。因为多年以后,那些死于冤狱的江南读书人,可以得到共和国政府的风光大葬,也许还能立下牌匾一座,使得所有人获得一个英勇反抗专制统治的好名声。”安德鲁满不在乎地说道。
而他类似调侃的戏弄证语气,却让凌兴汉低下头,呆在原地默然无语。心情显得十分沉重。而这一段话,事实上是安德鲁故意说给凌兴汉听,很是刺耳不中听,但却找不出一个合理理由来反驳。
的确,要不是数十年前的那场文字狱,所有家人遭遇飞来横祸,或许凌兴汉本人早已是孙承祖业。20多年后的今天,在北京的朝廷里,他已经当上一个满清皇帝的忠实奴才。根本不可能,也没有机会独自流落在澳门,进而万里迢迢地跑到欧洲,在领袖身边效力。并主动接触与学习到欧洲的现代文明科技。而这一切,都拜鞑子皇帝所赐的结果。
“事实上,你大可命令我直接翻译这些书籍,而没有必要全部解释其中的缘由!”凌兴汉抬起头,望着安德鲁问道。他想在自己抉择之前,首先确认一件事情。
“很简单,无论于公于私,我会让您明白我的所作所为。毕竟,在远离东方的欧洲土地上,您是我唯一信任的同胞。”安德鲁的话发自内心,没有任何隐瞒。
“谢谢领袖您的信任,我一定尽早完成书籍的翻译。既然革命就意味着残酷的生存选择,那些士族的命运,便不是我们所能掌握的。至少,未来的中国不会继续沉沦下去。”
凌兴汉的这番表态总算让安德鲁放心不少,但凌兴汉随后再度问及最初的问题:“可是,您如何又让萨仁娜的部落族人免于战争中的杀戮?”
安德鲁摇摇头,心想这个同胞的心总是太软,一个与自己毫不想干的鞑靼女人,居然如此关心。弱肉强食,本是世间万物生存的道理。也难怪,王继业会派遣他到欧洲,恐怕就是担心此人太过菩萨心肠,在革命期间坏了大事;或许,也是王继业有意让凌兴汉来帮助自己的目的,却是防止安德鲁本人制造太多的杀戮。
“查理大公的特使早先来到马赛,就在昨天的婚礼宴会中,特使向我提出赊购大批军械火炮的请求。我准备在这两天便答应查理大公特使的请求,但有一个交换条件,便是允许那些在俄国境内流亡的土尔扈特部落中的人,分期分批在匈牙利境内某地定居。因为那里由于土耳其战争的缘故,地广人稀,比较事宜外来部落的居住。而且,作为吉普赛流浪部落的主体,匈牙利人在成吉思汗征服中欧之后,数百年来他们与土尔扈特人在血缘上有着某种密切联系。只是仇恨交织的结果,也使得双方又互不信任。唯有在共同反抗土耳其的旗帜下,大家才有和平共处的理由。所以我相信,土尔扈特人的到来,不会让敏感的欧洲人感受到太多恐慌。”
看到凌兴喜形于色的表情,安德鲁继续说道,“您去告诉萨仁娜,想要她的族人进驻巴尔干半岛的保留地,获得相对自由和平的生活方式时,必须接受以下几个条件:
首先,所有土尔扈特人必须逐步抛弃藏传佛教,继而成为正统的天主教教徒。当然,这至少在欧洲人看来,土尔扈特人开始信仰起上帝。至于他们的帐篷深处,到底是会是继续悬挂佛祖的画像,或是祈祷上帝的信条,任由他们自行决定;
第二,所有人的活动必须老实呆在保留地里,不得随意走出保留地外,与当地人混居或发生任何争执。而且,在此定居的土尔扈特人应该向查理大公的派遣的税官,每年交纳一定数量的赋税。同样,查理大公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会过多为难这些可怜人;
第三,为安抚俄国沙皇不满情绪,土尔扈特人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