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作为父亲,的确太残忍了。”罗克小心翼翼地说道。作为安德鲁的副官,他自然知晓发生在塞哥维亚修道院的大屠杀。对此,他既没反对,也没有支持,默然地接受了这场悲剧地上演。
“王位仅有一个。我留给了自己的孩子,就不能让其他人染指。或许。少了他们23个,但马德里更多的孩子们便少了一场灾难。”安德鲁轻声的嘀咕着,像是在为自己辩解,或是洗脱罪名,但辩词即便让自己的体会,也显得软弱无力?
“殿下!”罗克继续说这类称呼。向摄政王述说,现在他所谈及却一个轻松的话题:“收容院的流浪孩子们,用橄榄枝为小殿下编制了一顶王冠,准备明日送到王宫。”
“呵呵。很好!维克多将军会代女王陛下与我,用糖果来感谢热心的孩子们地礼物。”安德鲁终于开释起来。抛开先前烦闷,回想些快乐的事务。
等到心情舒畅些,安德鲁再度将目光转向窗外。发现街道两旁郁郁葱葱的低矮的油橄榄树,开始变成了光秃秃地不剩一片树叶的梧桐树。后者地枝杆像无数强有力的臂膀一样四处延伸起来,仿佛要托起些什么。无论是动乱的巳黎,还是血腥地马德里,或是其他城市,生命力极强的梧桐树才足所有城市的真正主导,它们顽强地耸立在冬日的风霜里。
“嗯,进入马德里的郊外了。”望着这些惟有在郊外才能看见的树木,安德鲁在内心确认着。接着,他将头靠向车厢,对着副官说道:“罗克,谈谈我们的行程安排吧。”
“是的,殿下!从马德里南下至马加拉,必须翻越梅塞塔高原,沿途越过塔霍河等四条大河,先后在阿兰胡埃斯,圣胡安宫等15座城市停靠并获取扑给,总体行程时间将为7到8天,预计我们会在3月2日前后抵达目的地。遵从您的嘱咐,护卫队将不通知沿途所有区,省以及市政官员进行接待,在到达马加拉之前,唯一的带留地点只是摩尔人的保留地。”中校副官详细的述说着。
“谢谢,罗克!摩尔人的保留地,呵呵,很长时间内,我都有念头想要去参观一番。听说,宰加勒他们干得很不错。嗯,我的副官,看到您痴呆笑着的模样,相信您知道的不少事情吧。”安德鲁盯望着莫名其妙发笑的罗克副官,转移起话题,询问起来。
“不,殿下!我只是在确认,您感兴趣的,应该足那位宰加勒首领丰领着的摩尔劳工挖掘出的亚特兰蒂斯好宝贝吧。至于,目前还是一无所有的摩尔人保留地,可没有什么让殿下您感兴趣的东西。”罗克笑呵呵解释着。
“啊哈!不错,罗克,您何时变成我肚子里的蛔虫了,如此懂得我的心思。”安德鲁轻摇着脑袋,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随后,他接着说道:“只是,您只说对了一半而已,我的副官。来自亚特兰蒂斯的宝藏,我很喜欢,因为作为西班牙的摄政王,以及法国南部统治者的我,需要钱,大量的钱,但那终归是有挖完的一天。事实上,看似荒芜的保留地并非一无所有,但却是拥有全体摩尔人的希望,也是未来被征服的异教徒的希望所在。”
“希望?异教徒的希望?”罗克显然觉得很奇怪,他琢磨不出摄政王的真实想法。
“是希望!北非一带丰饶的物产,是王国未来发展的重要资源提供地与产品钚售市场,但也是气候恶劣的地方,在那里民族与宗教问题显得异常错综复杂。作为外来征服者,除了保持相当的武力镇压外,还必顸拥有适宜的怀柔政策。
遵从当地的信仰与民族习惯,是为了安抚那些异教徒,让他们成为忠实的臣民,纳入王国的防务与经济轨道上来。而摩尔人保留地的成功运作,则是在向穆斯林教徒们展示一种榜样的效应,意在告诫他们,放弃反抗。成为顺民,便可以获取食物,房屋,土地,以及人身自由。”安德鲁微闭起双眼,缓慢而又细致的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