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区的政治与经济权益,同时在为地中海各国的商人们保驾护航。
土伦军团固守地中海沿岸,只是在马赛,士伦。尼斯等地维持秩序甲吼斯开军团的驻地达克斯城,与巴黎派遣的莱茵河军团相距上百公里;我为向巴黎表达诚意,让马赛纳将军出任意大利军团司令官。那是后者是指挥阿尔卑斯军团地莫罗元帅的熟人兼好友,也是卡尔诺部长的学生。相信你们都已经知道,我对于放荡不羁地马赛纳将军一直抱有某种偏见。
先生们,安德鲁可不会蠢到在发动一场欧洲战争期间,将自己兵力极度分散的地步。”
安德鲁的话的确在理,在场的高级将军们也清楚,眼前的部长阁下并没有下令与巴黎的部队进行全面对抗,只是要求固守南部,保持相对低调的和平局面。唯一与来自巴黎派遣的阿尔卑斯军团直接接触的意大利军团,也让共和派地忠实拥护者马赛纳将军在一手掌管。而在座的各位将军相信安德鲁对马赛纳将军并不放心。他们更明白即便是在意大利军团内部,也有不少指挥官仍旧服从巴黎的命令,却不太愿意听从陆军部副部长的任何号令。
可能是说得有些累了,安德鲁让门外的负责警戒的侍卫为自己以及将军们,每人送来一杯可可茶,等到喝完之后。他才接着说道:
“我在法国南部准备了什么?在土伦召集学者论坛,建立联合科学院,并试图在某种程度上重新回复与树立起法国王家科学院在全欧洲地声望和地位;我的个人战争所获大部分用来减免人民赋税,鼓励商人们在马赛各地兴办钢铁厂,发展机械制造。修筑宽阔的马路,与此来吸引大量劳动力就业;我为使得马赛,土伦,尼斯等地不再有乞丐出现,在每个城市成立了无偿救济站与职业培训中心。帮助穷孩子们快乐的度过圣诞节。
而你们再去看看巴黎的政权,他们控制着全法国绝大部分地域。无论是富饶地香槟省,还是贫痔的旺代郡,那里的人民衣食连起码的温饱水平都到达不了。相信你们每天从床头爬起来。便可以从玻璃窗外望见,涌向马赛一带谋生的南下法国民众数以万计。那是因为惟独这里飘扬地三色旗下,才有真正的自由,民主和博爱。
从去年8月之后,巴黎地政客们每月都收到安德鲁军团的大量战利品和大笔金钱,用于维系他们奢华的生活:豪华地别墅,大批的情妇,漂亮的服饰,还有丰盛的晚宴,以及每场耗费数千金法郎的贵族沙龙集会都要我的军团来承担,就连巴黎各部下放士兵们的军饷,而欠下威尼斯联合商会到期的巨额国债,都需要安德鲁我来出面担保。
尽管如此,可他们仍不知满足,如同吸血鬼一般继续在吞噬我和我的军团利益,别说承认我的功绩,甚至还千方百计的诋毁与污蔑我。来自元老院以及500人院的公开辩论中,已有不少人将安德鲁形容成‘共和国的最大敌人’。
只是,政敌们的漫天叫骂我不在乎,那是他们立场决定必须这么去做,我能够理解。但诸位的态度却令我大失所望,尽管我一再申明着不会发动该死的内战,竭力保持与巴黎的和平,却没有人相信我的话。所以,我很伤心,非常的伤心,同时感觉自己似乎没必要留在法国,留在马赛。而你们就可以称心如意的同巴黎方面举行一场伟大的和解。
很好,安德鲁给予你们这个机会。于是,就从今天开始,安德鲁不再是法兰西的合法公民。或许,回到西班牙将是我唯一的选择。罗克副官,您去收拾行李,我们准备今晚乘船返回巴塞罗那!”
话说到此,安德鲁双手一挥,随后他奋力推开座位,青板着脸一声不吭的离开会议室,跟在他后面的是罗克中校,唯一的非法国籍军官,还有那位犹太人,桑德罗总监。
直到安德鲁离开会场走远,数位将军们始终没能从准备撂担子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