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光荣的时刻已来临!暴君举起血腥的旗帜。凶狠地敌兵到处在残杀人民!听,战场上传来了咆哮声!他们闯来了,要切断我们妻儿的咽喉!公民们,武装起来!用敌人的污血,灌溉我们地田野!
……这帮卖国贼和国王,都怀着什么鬼胎?这些该死的镣铐,究竟将给谁戴?法兰西人,给我们戴啊!同胞们,把队伍组织好!前进!前进!”
宽敞的马赛市政大厅内,在精美的众多希腊神话雕塑下方。无论是身穿制服的军人,衣冠楚楚的官员,众多大腹便便的商人暴发户,或是华丽服饰包装的贵妇,都在集体面对三色旗,右手五指并拢放在左胸口。伴随着军乐队的雄壮演奏,神色庄重的高唱着激昂地马赛曲。整整旧分钟之后,略感疲惫的与会人员才合唱起最后一节。
拉法耶特将军依然是一身蓝色制服的戎装,紧紧站在安德鲁的身边,与后者相比。或许拉法耶特更像是拥有贵族气质的优秀军人,无论是在制服穿着,站立姿势,还是嘴里发出的嘹亮歌声,拉法耶特将军都要显得比安德鲁部长更精神抖擞很多。也更有贵族气质。上述这些,让安德鲁地内心多少有些不太平衡。外加一点点的妒忌。
就在巴黎的各个党派,仍在激烈讨论马赛曲是否作为国歌的最终地位问题的时候。大贵族出生地拉法耶特却固执的让马赛曲继续成为法国的国歌,至少在马赛城一带继续保持。此举,自然大受马赛市民们的热烈欢迎,不管他是以前的法国贵族,还是革命后地暴发户,或是外来淘金的各国商人,都十分喜欢马赛曲那令自己心潮激荡地美妙旋律。
安德鲁会利用一切手段竭力控制身旁的高级将领,牢牢把持手中的军队,但对于普通地市政官员,包括他旁边的拉法耶特专员,这类严格的措施很少加以实施。拉法耶特专员的资格,是安德鲁与解散前的国民公会达成的最后一项交易,整整花去了12万法郎的贿赂。
在名义上,按照国民公会,以及以后元老院的规定,拉法耶特的专员将统统负责南部数省的军政事务。倘若安德鲁不回到巴黎,而继续呆在马赛的话,照例也将是拉法耶特的部下。不知道是塔列朗的反复叮嘱,还是拉法耶特经历过的一段人生坎坷,不再像以前那样理想化而咄咄逼人,显得很有自知自明。
拉法耶特知道是安德鲁一手促使自己来到马赛效力,也有能力一脚踢开。在与安德鲁会晤之初,他就坦言自己只会管理地方政务,决不插手军队的任何的事务,而且自己以及下属的所有工作,都愿意接受来自安德鲁部长的领导及其相关情报部门的监督。
只是拉法耶特开出三个条件,首先,安德鲁不能主动发动对巴黎的战争,应该竭力避免内战:第二,法兰西应该是永远的共和政体,安德鲁有责任,有义务保证它的领土完整且不受侵犯;第三,在安德鲁想要成为共和国的最高领导者之前,他必须放弃西班牙的摄政王王位。
三个条件并不苛刻,安德鲁当即表示无条件同意,而且按照拉法耶特的要求,手握一本圣经,当着马赛市主要政府官员的面,并向上帝发誓,先前的承诺终身不得违背。
直到现在,安德鲁仍在内心不屑拉法耶特的迂腐做法,在他看来,拿一本圣经去发誓有个鸟用,枪杆里出政权,手中的实力才是第一位。等到手中的权力达到所有人不可抑止的地步后,或许在场的人大部都要怂恿自己当皇帝。
一首马赛曲结束之后,作为会场主人的拉法耶特将军首先致词,欢迎商界朋友参加马赛市政府举行的晚宴,云云。在轮到安德鲁讲话时,他只是强调安德鲁所辖的数个军团将保障各国商人们的合法利益,在法国不受任何势力侵犯。最后,安德鲁非常自信的说道:
“你们应该绝对信任安德鲁的能力,在异教徒的海盗们都在阿尔及尔损失殆尽之际,辽阔的地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