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而其他人则跟着科勒执政官的背影前行。尽管空空的肚子里有点难忍,但保王党人还是忘却了大厅内准备就绪的豪华宴会,先后走进别墅书房,准备再度商议。
看到书房的大门关闭,所有人聚集到自己身边后,科勒这才说道:“有件事情,是路易国王让我转告诸位的,希望大家听完之后,务必严格保密。自从数年前的暴民革命之后,当时的法国国王路易十六陛下,为了避免灾难降临而无法转移巨额王室财产,便让布列塔尼亲王带人将这些财富秘密隐藏起来。等到路易十六陛下被暴民处死之后,有关宝藏的一切秘密,都只有布列塔尼亲王一人知晓。路易十八陛下深知,这笔资金是未来我们复国的重要保障,曾几次劝说亲王殿下将其交出来,但后者始终保持所有财产必须等着陛下与英国内阁划清界限后,才能公布于众。迫不得已,陛下这才将布列塔尼亲王重新派遣到巴黎,希望我们能让亲王殿下交出财宝秘密所在,使得恢复昔日的贵族荣誉不再是一种梦想。”
科勒的一席话让在场众人如梦初醒,房间内的保王党人纷纷点头称是。科勒继续说道:“所以说,在老东西最终拿出钥匙之前,至少在表面上,他依旧是法国土地上的贵族首脑。至于,所有钱财拿到手之后,陛下他自有安排,不用我们太过担心什么。先生们,牢牢记住。法国国王的利益高于一切!好了,现在早过晚饭的时间了,请诸位自行请到大厅里用餐。最后,请巴泰勒米议员,皮什格鲁将军两位暂且留下来。”
当房间仅剩下三人时,科勒这才从自己怀中掏出一份刚刚收到的密函,并交由巴泰勒米、皮什格鲁两人手中传阅。
“什么?安德鲁居然拒绝了督政府与元老院的任命!”巴泰勒米疑惑不解的说道。
“是啊,这可是安德鲁先前最想获得一项职务。在表面上看来,能够掌握到巴黎国民自卫军军权,就等于控制了首都的一切。”对于这份密函的内容,皮什格鲁同样是难以置信。
科勒没有直接答复两位的疑问,而是示意他们随意安坐下来,自己依然站在办公桌前,“事实上,我也很不清楚安德鲁的真实想法。不过,这份密函的真实性的确不容置疑,那是奥热罗元帅亲自写给督政治的执政官以及元老院的议长。此次请两位单独来,我就想请大家帮我确认一下安德鲁的最终意图。或者是说,他已经识破了我们的嫁祸于人的行动。”
“应该不会!至始至终,无论是作为安德鲁鬼儡的社会党人,还是他安插在巴黎的众多密探。他们都没有采取任何对我们不利的举动,依然将目光放在暴民党的身上。事实上,我在怀疑,是不是安德鲁觉得国民自卫军成分复杂、管理起来达坟松散,不易加以控制,便开始以奶灾进,指望巴黎的各党各派能将军队的大权统统交付于他手中。”
皮什格鲁将军的分析不无道理,至少巴泰勒米有着同样的看法。“的确,我也赞同皮什格鲁将军的说法。从土伦开始,尝过枪杆子甜头的安德鲁向来对军权有着狂热的执着。尤其在巴黎,当卡尔诺等人宣布共和国军队中立,南部马赛部队无法北上之际,掌握到国民自卫军则是安德鲁唯一夺权篡位的希望。安德鲁决不会如此轻易罢手,除非他疯了。”
听到两人的意见,科勒依然有些犹豫,“照你们的意思是说,安德鲁仍旧蒙在鼓里,我们仍然要帮助他掌握巴黎国民自卫军的真正职权,而不是一个虚位子。可我还是有些担心,一旦安德鲁在巴黎的实力过大,到时保王党人就无法加以控制。”
“我的执政官阁下,您显得太过虑了。”巴泰勒米笑着说道:“要知道,安德鲁谋害丹东委员的把柄还捏在我们手中。只要时机最终成熟。我们随时能够将安德鲁轰一台,让后者的一切努力却在为陛下服务。坦德森少校的供词称述,以及他手中的安德鲁当日书写的亲笔信为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