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信任。我的殿下,现在的确是要拿出铁血手段的时机,包括您的部下在内,所有人都在渴望一场胜利,伟大的胜利!”
尽管安德鲁尚未踏入国民自卫军营地半部,但在两级议会与督政府的默许下,随从安德鲁赶到巴黎的数百名特种部队,一周前已开始同自卫军军官们合作。除了由特种部队军官教导自卫军士兵的日常训练外,他们还加强了对政府议会大楼、金融银行、军工仓库、交通桥梁等巴黎各要害部门的保护力度;与此同时,安德鲁军工厂的数艘飞艇也在巴黎上空往来巡视,通过望远镜窥视巴黎市内的一举一动,倘若有大批群众集会或是暴乱开始,便可通过旗语将消息在第一时间里传达到安德鲁手中;另外,就在今天上午,安德鲁刚刚以城防卫戍司令官的名义签署一道法令:决定从即日起,重新恢复巴黎市内的宵禁令,时间是从晚上十一时起到第二天五点。在这六个小时内,未经国民自卫军的书面许可,任何人不得在街上逗留或是闲逛。但凡违犯者,巡逻队有权将其投入监狱。
上述种种措施,是安德鲁在为后事提前做准备。在双方力量对比悬殊的情况下,只需要安德鲁一声令下,取缔平等派为非法组织;或是镇压煽动起来的流民暴乱,都将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胜利的殊荣依然是伟大的安德鲁元帅阁下所有。只不过是革命广场里再度躺上一批尸体,美丽的塞纳河中多一次流淌大量鲜血罢了。
“好吧,”安德鲁无奈的点点头,准备放弃自己的和平努力,“既然巴贝夫选择了自我灭亡,那也由不得我帮他重新做决定了。塔列朗,请代我告知督政府以及元老院的领袖们,24小时之内,安德鲁将彻底消除巴贝夫的平等派暴乱阴谋!”
“如您所愿,尊敬的殿下!”
……
傍晚,当应邀而来的安德鲁进入斯塔埃尔夫人家中时,却发现偌大的客厅里,就只有自己与斯塔埃尔夫人两个,连仆人都留在屋外。
“距离宵禁时间还有四五个钟头,难道学者们都被自己吓跑了?或者此时,仅仅是两人间的私下幽会时机?”一想到这里,安德鲁开始兴奋起来。
的确,从马赛到巴黎,半个多月没有接触到女人。感情从前天开始,自己都在靠打手枪来解决生理问题。只是让安德鲁感觉有点奇怪的是,面前的斯塔埃尔人俨然是一身包裹掩饰的外行装打扮,连寻常宴会中经常使用的露胸长裙也没有穿上。
“斯塔埃尔夫人,您是准备出门?”安德鲁依然在丁望女主人高耸起的胸脯。
巴黎的色中恶鬼,斯塔埃尔夫人见得多,自然不介意安德鲁流露的失望神情,她笑着迎上前,“真是抱歉,元帅阁下,今日的沙龙不得不因故取消。不错,我受人所托,要去拜访一位朋友,只是担心今晚实施的宵禁令影响,不知道安德鲁元帅是否能够护送我前往?”
有美女相邀,安德鲁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能够成为今夜的护花使者,向来就是欧洲骑士或许绅士义不容辞的职责,尽管安德鲁的敌人一贯不认为元帅阁下属于那两类人中。
伸手之际,安德鲁转身便陪同斯塔埃尔夫人登上自己的马车。
“元帅阁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就在明天,国民自卫军就将对巴贝尔等人采取行动!”斯塔埃尔夫人笑吟吟得望着面对的安德鲁,而后者却在一心一意品味着整个车厢内的弥漫香水,好像是地中海一带出产的紫罗兰花味道。
“哦,什么?咦,您听谁说的。”意乱情迷之下,安德鲁的话变相肯定了漂亮女人的猜测。等到自己回过神来时,想着矢口否认,却已不太可能。
“事实上,是巴贝夫主动拒绝了与我和谈,这怨不得我!”
“假若我能为在今晚,为你们提供一次见面机会,不知道元帅阁下能够接受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