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也容不得一点沙子。
厉泽阳是她的老公,她的男人,只要有她在,就绝对不会让任何女人有接近他的机会。
当然,如果是他主动,她只会送他六个字,离婚,净身出户!
厉泽阳正在看书,突然感受到来自她不满的眼光,抬眸看过去。
“我刚刚撂狠话给你青梅竹马了,心疼嘛?”倪初夏说着,将腿架在他身上,模样很得意。
厉泽阳眉头微蹙,将书放在一边,缓声说道:“我记得我早跟你说话,我和她没有关系,更不是青梅竹马,嗯?”
“嘁,人家都要带你回家吃饭了。”倪初夏酸溜溜地开口。
男人伸手一拽,将她带到怀里,没一会,鼻尖萦绕的都是他的气息,成熟令人心安。
“如果裴炎是女的,他才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厉泽阳抵在她耳侧,轻吐出声,嗓音性感又暧昧。
在他小的时候,军区大院家属楼有太多同龄小孩,陪他长大的也不过只有裴炎一个。至于于潇,也只是知道她是于诚的女儿。
“这么说我阻碍了你和裴炎?”倪初夏被他弄的脖颈痒,只能一个劲乱动。
厉泽阳手掌顺着她的腰落在尾骨,压低声音说:“再瞎说,我要收拾你了。”
倪初夏握住他的手,冷哼,“你让我生气,还好意思收拾我?!”
厉泽阳无奈叹气,起身将她抱起来,跨步走上楼。
倪初夏悬空的双腿在空中荡着,“厉泽阳,你大爷的,我不要白日宣淫!”
男人眼底氤氲些许笑意,顿住脚步,“看来你很期待我抱你回房啊?”
倪初夏张口就骂,“期待个屁!”
厉泽阳好脾气地转了方向,继而抱着她进了书房,将她放到地上。
咔哒——
金属皮带扣发出声响。
倪初夏看着他缓慢解开皮带,手指搭在腰间,不自觉咽了口水。
松开裤子后,才慢条斯理抽出皮带,扔到一边,然后越过她拿了桌上的空调,调高了几度重新回到刚刚的位置上,继续未完成的动作。
上衣脱了,倪初夏的视线从他的锁骨滑落在他精壮有力的腹部,好想摸一摸。
这么想着,她也的确做了,纤细的手指覆在那几块明显的腹肌上,手感果然一级棒。
他男人身材就是好!
厉泽阳低哑的嗓音响起,“没摸过?”
“没边看边摸过。”尽管脸已经红了,但话语却还是逞能不让。
裤子拉链声响起,在安静不大的书房里,格外清楚。
厉泽阳意味不明地嗯了声,“边做边摸过是吗?”
倪初夏被他言语调戏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蹦出“老流氓”三个字。
果然,不管外表多么正经的男人,一旦耍起流氓来,就是活脱脱的老司机!
男人的目光太过炙热,盯的她浑身燥热难耐,最后倪初夏梗着脖子,不耐开口,“你到底脱不脱?”
窸窣声后,他浑身上下仅穿了平角裤,蜜色肤色健康又性感,完美的身材彰显出来。
倪初夏看的热血沸腾,在看到他的手搭在平角裤边缘,慌忙伸手按住,“别,别脱了,就这样挺好。”
“不是裸模嘛?”厉泽阳疑惑看向她,语气隐隐有些失落。
“咳,我没画过像你……”倪初夏瞄了他身下一眼,似乎在找适合的词形容,“像你这么鲜活的,怕画不好,你穿着吧。”
以前和曼曼上绘画课,院里请的男模特是六七十岁的老人,她都要看曼曼画好的成品才能临摹完成作业。
更何况他一个活生生的正值壮年的男性,关键还是她男人,真做不到心无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