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还不知道我和厉泽阳的事?”
“我还没来得及说。”点头,倪德康和倪初夏几乎是前后脚进家门。
倪初夏眼珠转动,用商量的语气说:“程凯叔,你先保密,等时机成熟我自己和他说,成不?”
虽然不知道她这么做的原因,倪程凯还是点头应下。
父女两喝茶聊天,时间很快过去。
电话铃声响起,倪初夏接通电话,“是倪小姐嘛?我是你对门的王阿姨……”
“晕倒了?麻烦您先照顾他,我马上赶过去。”挂断电话,来不及多解释,拿了家里的车钥匙出门。
等了二十分钟,裴炎急躁了,也更加敬佩倪初夏,她可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敢晾着头儿的人啊!
左顾右盼,蓦地看到飞驰离开的车,一脸惊讶,“头儿,夫人开车走了!”
厉泽阳狠厉瞪了他一眼,眼底波涛暗涌,推门下车。
倪德康打开电视,习惯性调到财经台,看到正在报道的新闻,脸色严肃。听到门外有动静,转头看过去,见是身材高大的男人,眼底划过疑惑。
“老爷,他就是……厉先生。”倪程凯本想直接说姑爷,但刚刚应下倪初夏,也就拗口变了称呼。
倪德康不动声色打量,确实英俊,气质不俗。珠城姓厉的人家为数不多,眼前的男人眉宇间散着正气,莫不是城西世代军官出身的厉家?
想到这,倪德康眼睛微眯,吩咐倪程凯换壶茶,招呼厉泽阳坐下。
厉泽阳听到那声‘厉先生’后,脸色就不太好。看来对她还是太好,以至总拎不清自己的身份。
“厉先生,喝茶。”倪德康寒暄两句,端起茶杯,思索着该说些什么。三十岁上下的男人,气场却足的令他诧异,心思也难以捉摸。
“爸,您叫我泽阳就好。”
“噗……”
倪德康一口水喷出来,表情惊恐,“你叫我什么?”
“看来夏夏又淘气了。”厉泽阳轻笑,微垂下头,眼底溢出宠溺。
放下茶杯,倪德康已经恢复往常,正身问道:“你和夏夏是怎么回事?”
他的女儿他还是了解的,要真和别人结婚不会一点消息不透露,除非……倪德康想到了刚刚播报的新闻,手不由握紧拳头。
公寓,倪初夏将车随便一停,跑着上楼
“哎呦,倪小姐你可算来了,这小伙子太倔了,我要送他去医院,死活不去,硬生生要自己扛过去。”王阿姨一把拉住倪初夏,一通叨叨。
“王阿姨,今天真的太谢谢你了。”
莫少白躺在沙发上,脸色发青,眉头紧蹙,发丝也被汗水浸湿,手捂着肚子,在隐忍痛楚。
倪初夏蹲下,伸手推了推他,“莫少白,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男人猛地睁开眼,目光凛冽,“不去。”
“你都这样了,还犟什么?”倪初夏语气不好,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哪知他直接夺过手机,扔到一边,用尽力气开口,“胃疼,去药店买药就行。”
“倪小姐,我看还是得去医院,可不能耽误了治疗。”王阿姨见他又晕了,连连劝说。
倪初夏望着他,扶额叹气。
怎么就给自己招了这么个麻烦回来?
“王阿姨,麻烦您帮我去药店买些治胃疼的药回来,可以吗?”
倪初夏从钱包里拿出钱,特地嘱咐她多买几种回来。
待王阿姨离开,倪初夏用盆打了热水,沾湿了毛巾给他擦脸,“你赚大发了,我爸都没这待遇,你最好赶紧好起来,让汉娜把钱全部投到倪氏建材……”
约莫半小时,王阿姨去而复返,把药交给倪初夏。期间莫少白醒了一次,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