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子绝孙!”
躺在地上的王总听到这话,立刻夹进了双腿,生怕被这老爷踹了命根。
听到他的话,岑曼曼破涕而笑,“二哥,谢谢你。”
“你这女人还真是……记住,今天的事情是这个王八蛋干的,但是罪魁祸首是那个老妖婆和你妈,以后别在傻了吧唧的,知道吗?”岑北故不解恨又踹了他一脚,然后拽着她往门外走。
“都给我站住!”林凤英还气得浑身发抖,这臭小子,一天不气她,皮就痒!
“北故,你又打人,这可是王总,和岑氏生意上有来往的,哎哟,这可怎么办啊?”朱琦玉把王总扶起来,在一旁煽风点火。
岑北故转过身,双手环胸靠在墙边,对岑曼曼说:“看吧,又开始演戏了,你觉得这次老妖婆会怎么罚我?”
岑曼曼摇摇头,“我觉得她会罚我。”
“放心吧,有哥在,你会没事的。”岑北故揉了揉她的头发,觉得蛮好玩又揉了两下,拍胸脯保证。
林凤英让管家去请医生回来,却被王总拒绝,“岑老夫人,我自己去医院就好,以后你们岑家我还是少踏足为好,免得怎么死都不知道。”
王总在经过岑北故时,捂着屁股跑出去,显然被他吓得不轻。
“你们两个,给我过来。”林凤英气得浑身发抖,对管家说,“请家法,给我去拿!”
“是,老夫人。”管家转身上楼,去取岑家传下来的家法。
岑曼曼听到后,脸色陡然变白,她看了眼岑北故,对着林凤英说:“奶奶,这件事不关二哥的事,你不能对他用家法。”
“我的事什么时候要你管了,帮人求情,我看你等会还怎么逞能?”林凤英狠厉地瞪了她一眼,“不知好歹,我们岑家养了你二十年,你就是这么给我报恩的?”
岑曼曼咬着下唇,双手紧紧握拳,连手中的伤口掷开流血了都不知道,“奶奶,你也知道我在这个家二十年了,可为什么您对我却没有半点怜悯的心呢?就算是养条狗,狗死了,您都会感慨不舍,为什么独独对我就那么残忍?”
“岑曼曼,有你这么对奶奶说话的吗?给我闭嘴!”朱琦玉冷声呵斥。
“妈,我叫了你二十年的妈,你可曾有一天把我当做你的女儿看待过?我一直都很感激岑家收养我,给我好的条件,可是如今,我倒是宁愿你们从来没有收养过我!”
“妈,我说她就是白眼狼,养不熟的,你看吧,被我一言就说中了。”朱琦玉看向岑曼曼,眼底是嘲讽和得意,随后将目光投向岑北故,“北故,你别和她学,你是岑家的孩子,快像你奶奶道歉。”
岑北故不忍地看着岑曼曼,冷哼说道:“我呸,老子才不稀罕岑家,老妖婆,你今天要是敢对她动用家法,老子就把你家法给废了!”
“你、岑北故,我看你是反了天了!”林凤英气得不行,抄起管家手里的棍子挥向他。
“啊……”
岑曼曼挡在他前面吃了一棍子,额头上全是汗,她抬起头看着他,“二哥,你别为我得罪她了。”
岑北故咬牙切齿,将她拉到身后,伸手夺过那根棍子,冲到厨房,拿了把刀劈成两截,扔到林凤英跟前,“老子说话算数!”
“你、你……孽子啊……”
“妈——”
“老夫人——”
林凤英气晕厥过去,朱琦玉没闲工夫再管两人,立刻让人还请医生过来。
“我去换身衣服,等会送你回去。”岑北故得意洋洋地哼着歌转身上了楼,丝毫不担心后续事情。
岑南熙回来时,家里忙的一团乱,他看到岑曼曼坐在沙发上,过分的安静,注意到纱布渗出血,慌忙问:“手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