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蛮英俊潇洒的嘛!
转过身来,床上还摊着一床的女人衣裳和钗环首饰,阮沅琢磨了一下,找了块布,把它们全都包了起来。虽然是男装出去玩,阮沅觉得还是以防万一,带着它们为妙。
出来小院,拎着包袱,气喘吁吁奔到东门,早换了一身长衫的宗恪,已经很不耐烦地等在那儿了。
“真慢!”他瞪了阮沅一眼。
“什么嘛!女人本来事就多,再说我还是跑步前进呢……”
宗恪止住她的絮叨,指了指旁边的小轿:“上去吧。”
阮沅早看见那儿停着的两顶青呢小轿,几个轿夫打扮的太监正垂手侯在边上。她不敢造次,上了后面一停。
这还是阮沅头一次坐轿子,坐在轿内,她瞅哪儿都觉得新鲜,不由拿手到处乱摸,又把轿帘轻轻掀开朝外看,新奇得像个小孩。
上轿没多久,阮沅就感觉自己被抬起来了,轿夫们抬得极为稳当,阮沅只能感觉到很轻微的摇摆,她轻轻舒了口气,浑身放松向后靠过去。她骑过马,这可明显比骑马舒服多了。
起初一段时间,四周围十分安静,那是因为他们还行走在宫里头,过了将近一个小时,阮沅明显感觉到,低低的喧闹声逐渐从外围泛起,闲聊说话声,走路声,吆喝声,小孩子嬉闹声……煦暖的金光透过缝隙照进轿内,她悄悄把帘子掀开往外瞧了瞧,原来已经走到大街上来了。
没多久,轿子停了,阮沅从里面出来,这才发现自己站在街口处。
宗恪打发了那些太监们回去,又对阮沅道:“这是司薪巷口,前面就是天街。走吧。”
说罢,他前面带路,阮沅痴痴愣愣跟在他身后,像外星人第一次来地球一样,打量着周遭的景物。
果然是古代!
那是一条干干净净的青石板长街,街道宽阔,两旁商铺林立,虽然现在已经下午五点了,但生意依然热闹,来来往往的商贩、游人簇拥着,穿红着绿的男男女女挑选着中意的物品,挂着金锁的小孩子,拿着糖人儿在其中穿梭笑闹,有驮着货物的白鼻子小驴咯噔咯噔走过去,也有华丽的铺着流苏的马车缓缓通过其间。
“看来华胤百姓生活水平还可以啊!”阮沅感慨道。
宗恪不屑地看了她一眼:“何止是还可以?华胤百姓很富裕的,在一个中等富户家做普通佣人,三年的薪水就能买一套三间屋。你在你们杂志社三年的薪水,能买几间屋?”
“我能买一间买个5平米卫生间。”阮沅郁闷嘟囔,“还得是郊区的房子,还得自备马桶。”
宗恪嗤嗤笑起来,又说:“对了,这儿人多,真要走丢了,记得一直往东走,到宫门口,如果被拦着不许进,就拿这个求见侍卫总管连翼。”
“好!”阮沅接过宗恪递过来的一块红漆乌木牌,往腰间一塞。
“哎,连翼……就是那个在淘宝上买五十斤食物的吃货?”
“可不是。”
六点多,天色就暗下来了,各处店铺都掌上了灯,门口挑起大红灯笼,有的店比较讲究,灯也漂亮,雕花的牛皮灯,八角宫灯,还有那些主要为招揽女客的胭脂水粉店、绸缎布料店,都悬着玲珑剔透的玻璃灯,彩光四溢,引人注目。一入夜,这长长的天街就被大大小小的灯烛燃亮了,点点灯火闪烁不停,热闹的程度不亚于白昼。
“为什么都不打烊啊?”阮沅好奇地问。
“怎么可能打烊?夜市才刚开始,正是好买卖要上场的时候,现在打烊,损失可就大了。”
“一直都有夜市的么?”
宗恪点点头:“刚开始半年有过宵禁。后来取消了,就一直这么热闹的。”
“对了,那儿是什么地方?”阮沅指着一处门面,那门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