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好,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 林越看了看表,“不过只有8小时 ,明天早上你就得告诉我。”
“不用等到明天早上,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不——行。”
“还是再考虑一夜吧,这么快就做出决定,万一……”林越望了望她,诡异地一笑,“后悔了可不好办。”
“你……你觉得我会后悔吗?”紫漪明显觉得自己说得底气不足。
“那可说不定。”
“你太自恋了。”紫漪恨恨地说,她不喜欢自恋的人。
林越盯着她玩味似的看着,然后凑近了一字一句地说:“我就不信了,你会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紫漪的脑袋嗡地大了,她一拉车门就要往下逃,林越的手迅疾盖在她手上,啪地关上了车门。
“你,”林越惊魂未定地望着她,不知是恨还是爱,“你不要命了,我开着车呢。”
紫漪再也没有理他。
车子悄然驶入小区,紫漪下了车,头也不回去上楼了。林越默默地看了一会,依依不舍地调头,拿出手机给陈超然打电话。
“超然,今天晚上咱哥们说说话。”
“昨天晚上不是说过了吗?”
“我今天晚上还想说。”
紫漪换好衣服轻轻地走到童画房间去,看到王亚娟正坐在给童画盖被子。
“回来了。”亚娟说。
“哎,亚娟姐,童画晚上吃饭了吗?”
亚娟把紫漪拉出来,关上门说:“吃了,比中午吃得多一点,今下午就没事了,小孩子好得快,没事。”
“没事就好。”
“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做去。”
“吃过了吃过了。亚娟姐,你赶快歇着吧啊!这两天童画生病你也够累的。”
“那好,你也早点歇着吧,我去给你童大哥打个电话去。”
超然的家里,林越睡床上,超然睡地下。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见林越不开口,超然在黑暗中吐出了一句话,似乎两人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头。
“超然,咱哥们是一块长大的,你要对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也……”
“没有……”不等林越说完,超然便打断了他。
“超然,有烟吗?”林越转换话题,二十多年的兄弟情谊,朋友情谊让他们彼此心有灵犀。
超然没有回话,良久,悠悠地问:“林越,你让我帮你找的人就是她吧?”
“是……”
“林越,” 超然翻身坐起来,“你们认识吗?”
“见过一面,一见钟情。”
“我靠,这个年代还有一见钟情?”超然又躺下了。
“两天前我还不相信,不过现在我信了。哥哥,对……对不起了,我……唉”林越的声音痛苦而压抑。
“我喜欢她……这个朋友,”超然坐起来,在床头柜上摸着一支烟,点着了,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头的红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燎绕的烟雾,弥漫着醉人的尼古丁微呛的味道,超然猛地咳了几声。
“少抽些,你什么时候又开始抽起烟来了?”林越把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递过去。
那半支烟燃烧着剩余的生命,超然的思絮缭乱,一滴清泪淋在烟上,似乎要浇灭烟头上那一星红光。
“你还记得张静文吗?”超然就着烟缸弹了弹烟灰。
张静文?林越的思绪迅速穿越流光,沉年往事如潮水扑过来,张静文,那个瘦瘦弱弱的总像是营养不良的小姑娘,扎着一个马尾辫,清清亮清的,整天被超然挂在嘴边上,后来,怎么了,自己出国了,回来后还没有来得及问起这些。
“记得,张静文,”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