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也挺可怜的,好歹我还有个放不下的人,不过现在我也不记得他了,所以我们俩也没什么分别。我告诉她,如果她没有什么放不下的,死了以后就要等着去投胎了。她说巴不得早死早投胎,又问我为什么没去投胎。我告诉她我放不下一个人,虽然我现在不记得他了。接下来,我们谁都不愿说话,坐在窗台上呆呆地看着天。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会时时回医院一趟,按她的说法是看她什么时候死。天气越来越冷,应该快过年了吧,我看见下面的人喜气洋洋地忙碌着。这几天,太阳出来得也少了,今天的天特别阴沉,可能要下雪了。我也没什么兴趣在上面飘,就和她一起坐在窗台上看下面走来走去的人。看得我眼睛都要酸了,我长长地叹了口气,扭过头看到她神情古怪地看着我,问她什么事又不说。天上开始飘雪花,像碎纸片一样打着转地往下飘,我突然兴致来了,拉着她在雪花里打转转,玩累了我们才坐回窗台上继续看下雪。
天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光圈,我心里一紧,猛地扭头看向她。她疑惑地看着我,腋嫠咚��铀�娜司鸵�戳恕U馐保�桓霭子按庸馊�锫��吕础K�成舷殖鲂牢坑植簧岬纳袂椋��盼业氖纸粽诺匚饰遥骸澳阆氩幌牖钭牛�钭湃フ夷愕乃�!薄暗比幌肓耍�艺庋�蔚聪氯プ苡幸惶旎嵯窭瞎硪谎��В��短ハ卤沧雍退�谝黄鸬幕�岫济挥小?墒撬懒司褪撬懒耍�凳裁椿钭拧!彼�钢覆〈菜担骸澳闳ヌ嫖一钕氯ズ貌缓谩!蔽艺趴诮嵘嗟乜醋潘��淙幻刻炱�雌�サ赝ξ蘖模�晌掖永疵幌牍�倩罟�ァU馐焙颍�考淅锏囊瞧鬣粥粥值叵肫鹄矗�铱醇�枚嗳伺芙�础K�偶钡厮担骸翱斓憔龆ǎ��床患傲恕!蔽颐H坏氐愕阃贰K�缡椭馗阂话悖�屏宋乙话阉担�烊ァ>驼庋�盐彝平�チ恕N译�手锌醇��挠白映�馊ζ�ィ�孟裉���担�乙裁皇裁纯砂锬愕模�阋欢ㄒ�腋5鼗钕氯ィ�乙部梢约�桨职致杪枇恕N彝蝗幌肫鹄矗��さ靡蔡�圆黄鸸壑诹耍�故歉鲴��樱�馊梦以趺椿钕氯パ健N以�踝畔肫鹄矗�蝗幌萑肓撕诎抵校�韫�ブ�拔蚁耄�饣拐媸巧狭嗽舸�恕!�
和病魔打架
醒来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一种排山倒海的难受席卷过全身,好久没有这样的感受了,我忍不住呻吟出来。一个白色的身影过来,在我床边忙碌着,好像还在不停的问我什么。我气不打一处来,我都这样了你还指望我回答。这样生着气,好像没那么难受了,我又沉沉地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是难受,不过我已经有思想准备了。我睁开眼,打量着这间屋子,看到熟悉的窗台,不禁有些失落。随即又有点牙根痒痒的,这个死小鬼,让我顶着这么丑的一个壳,家里的情况也一点没告诉我,叫我怎么活呀。一个护士赶紧上来照顾我,很仔细很专业,看的出训练有素。
我的身体还很虚弱,只能躺在床上,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中度过。这天我刚醒来没多久,突然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浑身发冷,不停地流眼泪。护士把我固定在床上,叫来医生,医生看了看我,吩咐护士给我打一针什么的,又翻翻我眼皮,不知干了些啥就走了。折腾了一阵子,我也累了,又昏睡过去。醒来后,护士莫无表情地告诉我是毒瘾犯了。我现在连灭了夏采薇她祖宗的心都有了,我咬着牙,恨恨地说:“我,要,戒,毒。”护士告诉我,医生已经制订好了方案,我只要配合就行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特别听话,配合医生治疗,配合护士做复健,“植物人”做得太久了,很多都要慢慢来。张护士,就是护理我的护士,告诉我说我恢复的很好,戒毒过程也很顺利。这几天估计张护士看我很配合很努力,对我也没有以前冷淡,也愿意跟我聊天,虽然还是话不多。我也不喜欢说话,以前自己一只鬼飘惯了,都不大习惯说话了。她说我昏迷了四个多月,我问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