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我,办法只有一个,,当年老三把我的房地产抢去了,就应该从他手里抢回来。
“话是这么说,我也在千方百计得想办法,可是谈何容易?老三把房地产做得风生水起不说,再加上我知道自己不是老爷子的亲生儿子,就更加绝望。
“正在这个时候,发生了拆迁钉子户的事,老三拖拖拉拉不急着拆,我本想用这个打击他,就向老爷子告状,结果老爷子竟然站在他那一边,我心里的怨恨就更加强烈。
“从网上,报纸新闻里经常看到有拆迁死人的报道,我就产生了嫁祸于他的心思,所以就安排范大力找拆迁公司两个开铲车的,连夜把房子推倒了。
“没想到,这次追查的这么严,公安局内部传出消息,上面对这个案子非常重视,市长亲自作了批示,一定要严查。
“我怕老三发现苗头,或者到时候他推得一干二净,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连他一块儿做了,来个死无对证,也除去了我的心头大患。
“为了一箭双雕,嫁祸于人,我让范大力找到早就被他收买了小兰,把偶然发现的马郁兰准备的药品和她的一对钻石耳环偷了出来。
“我知道,马郁兰对老三也恨之入骨,还有那个和马郁兰原来就相好过的傻/逼侯文昌,都恨不得置老三于死地,这正好是我利用的机会。
“在此之前,我为了挑拨侯文昌和老三之间的关系,就曾经偷偷的指使范大力,要求小兰偷拍老三和几个女人同时淫/乱的照片,把这些给侯文昌看。
“侯文昌那个蠢货,对马郁兰一直念念不忘,看到那些东西更是暴跳如雷,几次扬言要杀了老三。
“这次,范大力派人偷偷的把药品放在侯文昌家,然后,给他写了张纸条,告诉他老三今天要去他家。
“然后,我用一部事先准备好的电话和新号码,给老三打电话,约好了下午去侯文昌那里谈拆迁死人的事,并且约好了时间。
“为了支开那个和老三几乎形影不离的丛姗姗,我让范大力找到事先早就收买了的丛姗姗的一个小姐妹,让她把丛姗姗事前调到了江城。
“这样,老三不疑有他,就直接开车去了侯文昌家,也是该着侯文昌顺利得手,暗中埋伏的范大力发现,老三那几天感冒,侯文昌自己是医生出身,常备些药品,就说要给他打一针感冒药,就这样,侯文昌顺利的把老三送上了西天。
“范大力一直看着侯文昌那蠢货把段文彪肢解了,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现场,用塑料袋把尸体包起来装到车后备箱里开走,他才出来,打开老三的车门,接上他老婆。
“然后,让他老婆换上和马郁兰日常穿的差不多的衣服,戴上马郁兰的钻石耳环,绕道把车开回老三家公寓附近,又开回到老三单位,做出是马郁兰作案后把车开走的假象。
“范大力则偷偷潜入马郁兰家,把他弄到的侯文昌遗落的老三的一块血迹抹在了老三家的餐桌边上,还特意抹在了隐蔽部位。”
段文虎一口气差不多把整个作案过程说了一遍,说完以后,他感觉到浑身极度的疲惫,像是要虚脱了一样。
阎涛冷冷的看着段文虎,心里有几分厌恶。
虽然他现在可能是因为回顾了一下案件经过,想到了自己面临的审判而感到心力交瘁,可是,在叙述的过程中,似乎也在为自己的得意之作而暗暗窃喜。
阎涛嘲讽的看着段文虎:“看起来你是觉得自己很聪明吧?对侯文昌你一口一个蠢货,对,侯文昌是很愚蠢,被你这么一个自作聪明的人玩儿弄得团团转。
“可是,你又能比他聪明多少呢?为了转移视线,隐藏你们多次出入段文彪家的事实,你安排人把段文彪家的安保系统都换了,可是有一点你和范大力不清楚,你们以为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