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呢,直说这大食语有意思的很呢。”
“哦,是吗?”看着小妻子那笑语妍妍的模样,杨国丰只觉得压在心头那些烦心事瞬间散了,然后顺势就在桌前坐下,问起这文景水的事。
读了那些书?拜了谁为师?今年应该准备参加恩科吧?
这番问话自然正中九姐儿心意,九姐儿立刻详细的为他介绍了自己的这个嫡兄长的况,当然最后不忘委婉的透露了寻求名师指点这一事。
也不知是因为爱才,还是因为今日见时就对文景水存了不错的印象,那杨国丰立刻应下帮文景水引荐名师之事。
九姐儿听了,自然高兴坏了,但面上却是不露声色。
“你先睡吧!”因为三天的婚假已经到期,明日还要去早朝,所以杨国丰又说了两句,便准备去净房梳洗。
这句话自然更对九姐儿心意了,确实困了,于是她立刻应了,转身去睡了。
看着那玲珑的小身影消失在屏风后面,杨国丰转身就要向外走,但转身的一瞬,目光忽然就落在桌上的青瓷茶盅上。
他立刻停下步子,看着那茶盅,半响,忽然就伸过手去,入手的淡淡温热,让他的目光不由瞬间眯起。
但很快,他薄唇微勾,又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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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国丰也不是个简单的,看看吧,识破了,哎,他会如何呢?嘻嘻……
一二五 药(一)
躺在舒舒服服的床上,想着自己刚才的成果,九姐儿很快就睡意朦胧。
经过昨晚,她已完全没有了担心——
对于自己这青涩的小身板,她还是有“自信”的,这是其一;其二就是这既自尊又骄傲的男人,断不会强她所难。
只不过很快九姐儿就现自己想错了——
就在她拥被在梦境边缘徘徊之时,忽然就觉得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一双手如蛇般滑进了她的衣服里……
她一下子惊醒了。
黑暗中,睁开眼,却现一切无异,被子还是完好的盖着,衣服也完好无损,就好像……好像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梦。
梦?!
可是这梦也有点太真实了,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双拂在她颈项处的大手上的粗粝茧子。
她不由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但入目的那个完美的倒三角后背让她不由得瞬间拧眉。
不是……
难道还是前晚的残存记忆,那男人惯握刀枪的手上不只满蕴着力量,而且满是厚茧。
可是……
又看了一眼那寂寂不动的男人背影,算了……也许真的是自己弄错了。
她翻了个身,想继续睡,但却现如何也睡不着了,于是又翻了个身,却依然睡不着,最后只好又翻过去了……反复数次,却又偏偏不敢太大声,唯恐将睡着的男人惊醒,那样也许就真的就……危险了。
但却不知道,就在她翻来覆去之时,她身边的男人那紧闭的细长眸子却忽然睁开,俊脸上浮起一抹促狭的笑意。
他身边的小妻子还在“烙饼”,他却颇有些惬意的调整了一下身子,然后闭上了眼安睡……
第二天,九姐儿依然是被青杏叫醒的,一睁眼,就向身边的位置望去,这才现已是一片空荡荡。
“王爷丑时三刻就起了,用过饭就出门去上朝了。”跟了她多年,青杏自然知道她想问什么。
“哦……”
“我本来想叫您的,但是王爷却说了不用,我也就没叫您。”青杏又道。
这话让九姐儿禁不住一愣,没让叫她?为什么?是不是昨晚上那只手就是他的?他心虚才如此呢?
不过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