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珏……她心下大吼,我不会让你如意的,你以为占了我的身子,我就当真是你的人吗?满是痛处的脑子竟然第一时间冷静下来,她的信念和坚持都没有变,失去的不过是一层薄薄的膜而已。
为它不值得可惜……为他更不值得去恨,因为她彻底对他冷了心、熄了情!
“是你……你约我来这里有什么事?”
这时突听到房外有人声响起,若她的脑子没被敲折的话,此人应该是李达升……这个杂碎,是他掳得她。
一女声立即接道:“我让你带的东西可拿来了?”
这声音既熟悉又有些陌生,正待苏沫猜测这是何人时,突然门被打开,一条火把照进来,她立即不适的闭上眼睛,瞬间之际,她被其中的女人制至在手中,顺着一股强劲她被拖了起来,一股冷风突灌进身体,苏沫惊骇的想起,她全身的衣衫被赫连珏撕碎了,此时身着的只有他的那件大披风。
她昏头昏脑,手上却立即抓住披风襟上死死的握着,就算是死,她也要保留自己最后一丝尊严。
李达升一见是她,惊讶之际,冷声问道:“你抓她来做什么?”似有些气愤之意,立即击起女子的心火,“怎么,她就这般金贵,你们一个个全对她上心,赫连珏与刘子谨所争之势已然很是激励,我今天到要看看,你李达升是否同样想要得到她……这个残花败柳,哈哈……”
苏沫眼中清明起来,看她竟然是雪娴,同时一把匕首执在她的脖子下,痛得快麻木的身上,已然没有一点点的感觉了,苏沫问道:“你为何抓我?”
雪娴凌着笑打量着她,在看到她身上那件披风时,眼光一冷,突然讥笑起来,“你也有今天,这便是你人尽可夫的报应。”
李达升也发现苏沫身上只着一件披风,头发凌乱不堪,露出的手臂和脖子,全是暧昧分明的吻痕……他邪冷的双眼突然满布阴霾,长剑一拔,执向雪娴,“你对她做了什么?”
雪娴哈哈一声长笑,却只进入正题,“你带的东西呢,没有拿来,休要她今日活命。”苏沫只觉可笑,她的命如何威胁得到李达升,她与此人只有仇恨,恐是如今他是最恨不得她立即去死的人。
李达升缓缓垂下了长剑,冷笑的会意道:“你想唤出隐卫,你想得可真是如意,可知我岂能如你的心意,”他随意扫眼苏沫,冷眼旁观的道:“杀了她,你也得不到隐卫,我不信你自断后路。”
雪娴却说,“是,杀了她,就再难呼唤隐卫,但就算如此,我如今也没有什么想头了,你相府肯定不会放过我,我的母亲妹妹自是要老死狱中,那我还不如同她一起去死,没了我,也必得拉上个陪葬的,在阴间地狱里,我会笑着看你们一个个为她去撕心裂肺,哈哈……”
李达升咬牙怒视着她,只道:“你若不放开她,我定叫你一族鸡犬不留,死了也要挫骨扬灰,受尽世人辱骂!”
“李达升,你真狠呀……”雪娴心下大痛,为家、为亲人,她牺牲所有,可她此时能为他们做的只有……破釜沉舟!
她执于苏沫脖子下的刀,改成一手掐在上面,在李达升似要动作的时候,拔身冲出窗口,只扬来一声冷测的警告,“李达升,你相府若没有苏沫,就只有死路一条,安甄公主岂能再惧于你们,哈哈……”
李达升拔身飞追过去,可雪娴武功虽不及,但轻功很了得,瞬息之间已失去了她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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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苏沫怎么了,她怎么就不见了呢?”赫连夫人急着身走出大门,这时青慈与达鲁立即迎了上去,把昨日赫连珏掳人一事道明,而他们二人当时困于人群之中,根本就没有跟上赫连珏,以为苏沫总会回府,可不想等至深夜也没有见到人,二人发动府中所有人找苏沫,一夜下来竟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