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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2 / 5)

没有胜算。完全没有胜算。

楚偕忽然感受到一种被抛弃的绝望。

21

21、第二十一章 。。。

轰——

门外的拳头捶门直接变成了用脚踹,沉闷震动的巨响仿佛携带着外面男人的暴怒穿透五公分厚的门板,如巨石般一齐砸向了雁衡阳的心坎。

有一些些的疼痛像水纹一样泛出来。

爱或不爱楚偕,雁衡阳并不想去弄清楚这个问题,爱又怎样,不爱又能怎样。在爱情中,谁先爱上谁,谁就会输。谁爱谁多一些,谁也会输。

可是某些疼痛却超越了智商和理智,没法管住,在心里搅起巨大的涡漩,把那个理智吸引到深不见底的黑暗当中。

雁衡阳起身冲向门,忽然间顿住脚步,原来放纵理智会使自己的疼痛减轻。

恰如一道看不见的闪电在瞬间劈中她,从来没有这么深刻地认识过,不愿想也不愿去弄清楚,这个答案就摆在面前不能视而不见。

“雁衡阳,你给我滚出来。”门外失态的男人在狂吼。

门被踹开了。

那浅灰色瞳仁的眼眸此刻却像打了鸡血似的红得吓人,在心口放着的愤怒在见到雁衡阳后有一丝丝的放缓,扭曲的英俊的面容也重新焕发出光,却是那么的白惨。

“衡阳。”楚偕弄不懂自己是什么回事,明明那么地暴怒,在见到雁衡阳后那些怒气却好像平空消失。修长的手臂用力地把她按进自己宽阔的胸膛,拥着她的幸福感觉又回来了。

雁衡阳在犯糊涂,刚才楚偕拼命地大力捶门又是踹门的,还以为他知道自己和周成领结婚证的事来兴帅问罪,但目前这个情形楚偕似乎毫不知情。

“楚偕。”雁衡阳抬起头,仅穿着薄薄睡衣的背部已经被楚偕的大手揉搓得疼了,她呲了呲牙想要去咬楚偕的肩膀。脚踮了起来,但嘴唇却触到了楚偕的干裂的唇,便随即被包容其中,淡淡的一缕血腥味在舌尖揉散开。

彼此在撕咬,敏感的舌尖感受到的血腥味使头脑中的某个东西突然爆炸般,想拥有一个人就是拼命地占有她,不让她喘息离开的机会,心里眼里都是自己,甚至连那里只能是男人进入的地方都要是自己。

喉咙里瞬时干涩得冒烟,从口鼻间喷溅出来的男性强烈的欲望在雁衡阳面上慢慢弥散开,雁衡阳惶恐地推着他,但触到他俊秀的面容时身体便像抽去骨脊般瘫软了。

楚偕的眼眸里有一点软软的东西。

被打动了。

雁衡阳怨念自己的不争气。

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顶到了土黄色的门板上,门板向后关上了门,把屋中的一切暖昧和香艳掩藏起来。欲望的驱使可以使一个男人变成野兽,那些衣物都是妨碍自己的累赘,雁衡阳罩在身体上的睡衣在楚偕勃|起粗厚血管的双手间应声而裂。

他从来都是性急,雁衡阳记不清在楚偕的手上毁损过多少件睡衣。

睡衣里

21、第二十一章 。。。

是光洁温润的曼妙的躯体,楚偕叹息着把手按在她的脖颈向下滑,傲然挺立的胸脯在他的手中不分轻重的揉捻已经娇羞挛缩,于是他毫不犹豫覆上自己干渴的唇。

那么用力,那么认真。

似乎要把面前的女人吸进腹中。

相同命运的人,这普天下只有她和他是相同命运的人。茫茫的人海中,那艘船上还有她,这个寂寥的人生便不会孤单,携手并肩笑看这江河风云。

“楚偕。”从雁衡阳花瓣样嫣红的嘴唇里呻吟出了他的名字,颤颤抖抖地,有些娇酥和勾引的感觉。她的身体就被卡在门板和楚偕的当中不能动弹,从胸口上传过来细密炙热的吻宛若扔了一颗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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