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来了这么一句,刘鼎天觉得十分好笑,反倒是皇甫默,摆出一副可惜的神情,对此,刘鼎天淡淡一笑道:
“皇甫默,你请我过来不会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话吧,这好像不是你的行事风格才对。”
皇甫默不以为然道:“鼎天兄倒是了解我,这也印证了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亲人,而是对手这句话,不过鼎天兄既然这么说了,那我就不绕弯子了,只是再次之前,咱们是不是先填饱肚子才对?要知道为了宴请鼎天兄,我从昨儿晚上就没吃饭。”
这句话刘鼎天自然不信,不过皇甫默既然这么说了,那就先吃饱肚子再说,就见两人倒也宾主相欢,倘若不知情的人看到这一幕,还会觉得这两位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不过两人究竟有什么心思,恐怕只有各自清楚,也就是一炷香的工夫,两人不约而同的放下了筷子。
“鼎天兄,你应该知道几天前你父亲来找过我吧。”
“来了。”心里暗道一句,刘鼎天立即明白皇甫默请自己赴宴恐怕是为了打探自己父亲的事情,就见他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道:“皇甫兄,这件事儿我知道,而且在家父去找你之前也跟我打过招呼,我也听说家父为了见你用了一些不光彩的手段,假如皇甫兄是为了这件事儿来兴师问罪的话,在下先替家父陪个罪。”
皇甫默挥了挥手道:“借用鼎天兄刚才的一句话,赔罪二字我可担当不起,不过我很好奇,你父亲为何会有那么一个古怪的习惯,据我所知,你父亲这几天回来可是让不少人胆颤心惊,惟恐一个不小心就把你父亲给引过来。”
刘鼎天摇了摇头道:“我父亲的习惯我也不太清楚,而且父亲如何行事我这做儿子的也不方便过问,想必皇甫兄你也应该知道,我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跟我父亲相处这么久,以前的二十多年里,我也只见过他两面而已。”
皇甫默把玩着手里的酒杯道:“鼎天兄,你知不知道,我有一种手段,可以探索他人的记忆,只需将我这只手放置这个人的额头,不管他有什么秘密都能被我探知,不过鼎天兄大可放心,我这种手段只能对蓝级以下境界的人有用,对于鼎天兄已经迈入蓝级人阶的而言,应该没用处吧。当然了,我以前没尝试过,说真的,我真想确定一下这个说法究竟对不对。”
“皇甫兄,你这是在威胁我么?”说这句话的时候,刘鼎天脸色一变,大有随时可能翻脸的架势,只可惜皇甫默微微摇了摇头,并没有继续开口,而是把目光落在他的右手上,仿佛掌心的纹路如同某种难得的一般。
看到这种情况,刘鼎天刚要开口,就觉得眼前人影晃动,那个将自己爷爷打伤至今还没有清醒的褚婆婆突然站在了他的身后,根本就没有丝毫反应的余地,褚婆婆的双手便按在了刘鼎天的肩膀上,任凭刘鼎天如何挣扎都不能够有丝毫的作用。
“皇甫默,你这是什么意思?难倒你打算对我用强么?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刘鼎天真的会后悔把你当做一生对手的想法。”
“一生的对手?”重复着这五个字,皇甫默仿佛听到某种天大的笑话一样,就在刘鼎天有些愠怒的时候,皇甫默脸色突然一怔道:“你也配?”
说完,皇甫默从座位上站起来,两步走到刘鼎天面前盯着他的眼睛道:“刘鼎天,不是我皇甫默小瞧你,所谓一生的对手只是你一厢情愿而已,说句大破天的话,这个大陆上被我皇甫默当做对手的人最起码现在我还没见到,假如真的非要让我找出一个,刘希林倒是能够算上半个,我说的对吧,刘希林!”
皇甫默话音刚落,包间的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紧接着刘鼎天的身影便出现在皇甫默的面前,似乎根本就没有看到自己儿子被褚婆婆控制住,刘希林依旧保持着那副极为儒雅的神态坐在了皇甫默身边的位置,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