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谈了什么,只知道出来后,紫越一脸的高兴,整个人瞧着都恨不得飘起来的模样。傅紫萱也知道;定是李睿答应了要带着他同去,让他乐坏了。
稍晚时候。傅紫萱和李睿一同去找了傅天河夫妻俩。
“什么,恪己要带越儿走?”陈氏有些错愕。
傅天河倒是并没有开口。
傅紫萱看了他二人一眼,道:“是啊。娘,这是越儿自己的意思。他想着出去多见见世面,多学一些东西。”
转身看着傅天河又道:“爹,你也看出来了,越儿他对考科举;并不太热衷。反而学武极为用心。爹娘也说这些年苦了越儿,这会难得他有这样一个念头。我们应该成全他。”
陈氏听了道:“可是他从来没出过远门。他长这么大,也就是去年萱儿你回来了,你才得以走出傅家庄,去的最远的也就是敬县了。也从没离过家人。这要离家那么远,而且他不读书了吗?”
李睿听了道:“萱儿只是想着要满足了紫越的愿意,让他出门多看看,好见一见世面。我带着他,到时他就跟着我们府里的兄弟子侄一起念书,府里的西席都是当世大儒,紫越过去不会耽误了的。再说清风云霁;也会跟着一起走,他的武艺也不会落下的。除了清风会照顾他的,我也会亲自指点他。”
陈氏听了,转头去看傅天河,她也不知该说什么,心里乱糟糟的。
良久,傅天河才道:“让他跟了恪己同去也好。对他来说是件好事,他长到十二岁都没走出生他养他的地方,见识也有限。如今他既然想走另一条路,我们做父母的,也只是希望他好,路是他选的,将来的日子;也是他自己过的。再说跟在恪己身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只是,我知道恪己你有很多事要做,这会不会太麻烦你?”
李睿听了,道:“岳父放心,不会太麻烦我。平日里他就在府里读书习武,我有空也会指点一下他,方便时我也会亲自带着他,我都会安排好的。”
陈氏还想说些什么,这二儿子这些年来太亏欠了他,总想着以后要多弥补他,这要出门离家那么远,心里真是千般万般不舍。
只不过看傅天河一脸的赞同。她又向来听傅天河的话听习惯了,傅天河做的决定她也改不了。再说萱儿也赞成,她也就不说话了,只是有些难受,埋头坐在那里。
傅紫萱看了她一眼,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挽着她的手臂道:“娘,越儿大了,总要让他出去闯一闯的,你不也盼着他将来有出息吗?下个月,紫阳就要去考童生试了,而紫越书念得晚,再说他确实没有紫阳的天赋,到时若是紫阳考上了童生试,他会更觉得难受的,觉得自己落了兄长很多。既然他自己给自己择了另一条路,我们就应该支持他不是吗?”
傅天河也说道:“是啊,萱儿都明白的道理,你做母亲的反而不明白了。孩子大了,总要让他自己去闯闯的,总把他们圈在身边能有个什么好?他们还能靠着家里一辈子?”
陈氏眼圈红了,掏了帕子按了按:“他从来都没出过远门,又没离开过家,他还这么小……”
傅天河也有些不舍,不过他还是说道:“他哪儿小了,都十三岁了,村里有些娃子,十三岁都快娶亲了。我十三岁时不也独自一人;到城里的书院读书了?”
陈氏被劝了好一会,这才算是想通了。傅紫萱看李睿还有话要和傅天河说,忙带了陈氏出了书房。陈氏一听李睿后天要走,这便慌了,想着儿子还要两天;就要离开了,眼泪又落了下来。
傅紫萱忙劝道:“娘,越儿只有两天时间在家里了,你快去帮他准备准备,他也喜欢吃肉干,你给他多带些。再看家里有什么是他喜欢的,也给他多带一些,好叫他留着慢慢吃,也能多想想家里多念着娘亲。”
陈氏听了哎哎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