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育很容易理解,不过这一个理解对我来说是一样假象,我以为自己理解了,实际上根本就是一个人云亦云毫无知情而又不会做任何计划的人,中国人口多啊,负担重啊,养不活啊,马寅初提出人口计划生育论还被点名批评啊,等等等等,都是被理解的,当然是一个假象了,要说我理解了那就是作假,只有现代生活里面经历过文革动乱的老人,才会有发言权。实际上,他们的发言权已经因为老年而并不得心应手了,他们一代总是因为埋怨来衰老得很快,就算有人伺候有人当医生了这么着治病着想活到一百岁仍然都难(说的是平均年龄),独二代仍然是好斗的,这一点就很不乐观了,独二代已经没有自相残杀的对象,为什么还想保留杀人动机呢?从孔子论语来说,没有弟兄有没有亲弟兄和结拜弟兄之分。本来这并不是孔子的独创或者属于孔子的专利,孔子甚至不是创始人也不是专利发明家,关于是否亲生弟兄的问题的研究,是后代在他的学问基础上进一步研究出来的,而且因为皇帝制度,这个研究进程非常的慢,有时候稍微一加快,特权阶级就不干了,他们心里罪恶的杀人动机就像猛虎一样从心里要扑出来吃人。益州精神是什么?还不就是结拜弟兄的精神,就是开头起义的方式,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肇事者。我就是肇事者,所以才会穿越到古代来,按说我应该在现代生活里完成自己的劳动义务才对,这才是个人的权力,可是我就是不安分地要做肇事者,因为益州精神看多了不能排除掉,想结拜又没有门路,想肇事又害怕周仲孙这样做牢房的命运。周仲孙做牢房,不是李焉做牢房,我觉得自己穿越到东晋是不是穿错地方了,就像早上急忙上班一样,居然传错了衣服出门了,赶路到半路上想起来了,上班打考勤来去没有时间,我能回去换衣服吗。因为传错衣服,我又不能每天上班,所以我还是继续穿越为好,穿越至少没有人来打考勤,我也不需要不想被打考勤。
肇事者还不就是武侠大哥,武侠大哥都有反思,但是他们因为反思不正确,心里没有一点正思,这样就会经常把事情闹大了,这一闹大肇事者就得要赶紧闪人溜走,免得蹲进牢房。蹲牢房滋味不好受的,武侠大哥因为懂得反思所以早就害怕并预备不做囚犯了,情愿亡命天涯也不做一个囚犯。周仲孙交待的关于西晋朝廷八王之乱,司马家族因为亲生弟兄太多而杀得不可开交,周仲孙倒是急于交待这古代杀人事件,我是来研究杀人动机的,可是我不需要这些与周仲孙无关的杀人事件呢,我穿越过来,是想找到周仲孙,结果我找到了,当然就会暂时放下?的事情,专门来先研究他本人,他倒是好,一个劲头地交待皇帝家的,好像说给李焉一伙儿听,?想杀我,我上面还有皇帝罩着,说以他专门挑选司马家族的家务事来说。要说这周仲孙其实态度蛮不错的,皇帝的家务事交待而个人的家务事不交待,这还不是一种虚心认错的态度啊,怎么,有人不满意?为什么不满意呢?只有两个儿子,都要闹不团结,那么成千上百个弟兄哪里容易安静得下来,周仲孙对于武侠还有益州精神,看来学问也不浅的,要不然他到益州来干嘛,他周家整个家族学问都不浅。
独二代就像毒二代一样,团在我心里,作为一个男人,对这个事情无知会觉得很难受,就算是阴魂,同样害怕这样的无知。心里那穿越的阴魂,我害怕自己比江湖大哥还要软弱无知,江湖大哥心里,同样也有无能的一面,但是他们相比穿越者,心里多少还有阳刚之气的一面不是?江湖大哥就像阳魂一样,我至少没有胆量去和江湖大哥叫板,我又不是无产阶级专政者,不是公务员也不是英特莱尔布尔什维克,哪里有镇压他们的勇气,就算江湖大哥欺负到头上来来,我都是敢怒不敢言,我心里的喜怒无常就是这样来的,感谢这江湖大哥,让我喜怒无常,心里的杀人动机越来越浓厚。叫板,还不是要与江湖大哥去争夺江湖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