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辰也是憋着笑意,看过手腕上的战术表,时间已经到了凌晨的3点,再有两个多小时,估计天色就会渐亮了,如果能快速夺下这座机场,那么对于两三个小时后赶来的增援部队,显然是极为有利的。
蹲在地上,冬辰转向一侧,双手指向双目,用手势询问了一下应任务需要,并未带来一把高精度狙击步枪,却是带来了一把12。7毫米口径的反器材大口径狙击步枪的狙击手,他见到冬辰的手势,微微伸高了右手,打出了一个V字手势,还晃了晃,示意他已经锁定了目标。
接着,冬辰也不说话,直接用指头敲击了三下麦克风,让每个人的耳朵里,都能听到三声咚咚咚的声响,而这个声音显然是别有用意的。
保持默契与速度,十名特种兵以五人为一组,依次更换装备,他们放下了手里的突击步枪、冲锋枪等速射武器,拔出了腿部手枪枪套里的自卫手枪,并拿出了消声管,两眼炯炯有神的盯着各自的目标,手上却非常迅速的将消声管装好,不多一会儿,另一组也换枪完毕。
戏谑对手并非不是因为不尊重战争,而是对死亡的一种反讽,狂龙大队之所以在共和国特种部队里独树一帜,并非因为他们狂妄。而是因为他们很尊重对手,也更加尊重自己,在任何时候。都会根据自己的喜好和风格来完成战斗,并不会一味的追求杀戮或是完成任务来蒙蔽了对战争本身的理解,因为这本身便是一场死亡游戏。
死亡的危险正步步逼近,然而在内部情况基本一致的四座营帐里。都是平铺在地上的厚厚防水布上,搁着四块很厚实的军毯,军毯上铺垫了最后一层也是很绵软厚实的地毯,而如疯狂交配野狗一般的男女,正拼命的发泄着。当然发泄得更多的,自然是半跪着疯狂耸动的士兵,拼命婉转呻吟的,却是波涌阵阵、大汗淋漓的女人,她很享受的被一次次冲撞,听着周围其他三个男人一边抽烟喝酒,一边大声的叫骂,她和他越发的兴奋。甚至身体甚至器官。都有些发抖。…;
“啊啊啊,受不了了!”
高速冲刺的男人加快了身体的动作频率,双手紧紧抓住丰满的臀部使劲的撞击,然而就在他似乎要爆发,让灵魂和身体都得到最为短暂的升华,如上帝如神灵一般逍遥。可谁也想不到,就在他身体的热流几乎就要喷涌进入另一个肉窟的时候。一朵并不太绚丽的血花夹杂着大量的红白,一下子就喷溅在了女人白花花的后背上。
女人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她只是感觉到下体里的那根很胀,在高速的运动中突然停止了,预想中的温热没有涌来,但背上却依然有一种温热液体的湿滑,她似乎又一次认为是其他三个男人受不了这种亢奋,提前撒野在了她的身躯上,这都无所谓,她实在是太累了,只想让下体内的那根尽快抽出去,自己趴下也好休息一会儿喘口气。
而这一瞬间,“观战”的另外三个士兵表情却如急速冷冻了一般僵硬,吹着啤酒瓶的却是手停在了半空,吸着烟的也忘记了让烟嘴送进嘴里,他们都明显一愣,而刚刚还在女人身后拼命冲刺的,却已如放空的气球,颓然的趴到在了女人的身上,沉沉的,压得女人一声娇喘。
女人还趴伏着喘气,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扭过头来看一眼,却似乎听到了几声噗噗的轻微声响,这种声音很像是用刀子一下子捅穿了绷紧的布匹一样,噗的一声让布分身,可还没等她扭头看一眼,身后就传来了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紧跟着,她感觉自己头皮一紧,是的,有人拽住了她的头发,正狠狠的将她从男人的身体下面拖开。
没有反抗、没有叫喊,似乎已经习惯了在欢…爱之前有一番粗鲁的女人甚至觉得有一些喜欢上这种强硬,直到下半身里塞进的那根东西流着液体离开了,直到明显感觉自己被拖出了帐篷,她这才敢睁开眼,咬着牙,忍着发梢传来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