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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2 / 5)

,咱们可不能自高自大,让人见了笑话。”

“好好好——”自以酒解恩仇之后,单雄信便与秦琼结成了好朋友。两人都是爽快之人,说话也不拐弯抹角。他连声应着,又对安逝道:“也就只你,敢一个劲泄我们的气。”

安逝吐吐舌:“不好意思啦!我去给鸢治翅膀去。”说罢一溜烟就走。

余下众人又兴致勃勃的射起箭来。

最近营寨上方时不时可闻到一股奇怪的药味。

“安姑娘,算我求你,你就别再自己配什么方子啦。”绿鸢苦着一张脸站在灶旁,几天下来,她的表情比平常一年的还要丰富。

安逝扇着小扇,左手往脸上一抹,顿时留下一道乌黑的五爪痕,自己浑然不觉:“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创新精神,有勇于实验的精神,有为理想献身的精神,有——”

“有为了一只鸟拿人来开刀的精神。”士信不知何时斜靠在了门口,双手交叉抱胸。

“主人。”绿鸢低头,退到一旁。

“我有用刀吗?”她“天真”的反问。

“难道你没觉得最近大家避你跟避瘟神差不多?”

“安姑娘。”一个高瘦个子远远过来,看到门口之人时缓了缓,笑:“罗将军也在啊。”

士信点头。

“王将军找我何事?”安逝问。

王薄,公元611年于邹平长白山起义,是最先举起反隋大旗的那个。一首《勿向辽东浪死歌》曾激昂多少人的意气!

“呃,那个,绿鸢姑娘说你要找一种叫金银花的植物,你看这个是不是?”

他嘴里这么说着,眼睛却不住往绿鸢那边瞧。

安逝接过来,“在哪边找到的?”

“后面的小山上。”

滴溜转了两下眼珠:“我去看看。绿鸢姐,你帮我看一下药吧。”

“喂——”

她已经溜出了门外。

一段路之后,笑嘻嘻回头:“你不反对?”

白衣少年愕了下:“反对什么?”

她歪头打量他两眼,发现他不像装的。敢情这还是真是块石头呢!

“没什么没什么。”她放慢步子,“呵呵,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哦。”

“说。”

“如果——只是如果啊,你的部下有了恋人,就是想要成亲的人,你该不会反对吧?”

“如果他们要成亲的话,就不能再待在铁骑队里。”

“为什么?”过分了点吧?

“这是命令。”

“命令还不是你下的,改一下不就行了?”

士信看她一眼,“别再乱下药了。还有,麻烦去擦擦脸。”说罢,飘飘然走了。

安逝怪叫一声,冲到一个井旁打了桶水上来,吓了一跳:刚才难道自己就用这个样子走了这么远?难怪碰到的人脸上的表情都怪怪的——

“哼,死罗士信,到现在才说!看我哪天研究出一副好药专门来对付你!”赶紧用袖子擦干净了,赌咒发誓一通,撇撇嘴,抬头看到魏公府就在眼前,想了想,举步进去了。

魏公府客厅内,没有陪侍美女,也没有摆设珍玩。桌上放着一些盘子,装着没吃完的剩菜,菜里没有肉,无非是一些瓜果菜叶。李密刚刚又接待了一批从东都洛阳逃出来的长安老乡,他们的出身、相貌跟说话简直寒碜得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可李密和他们亲切的聊了一个时辰,询问着城里百姓的状况。

安逝进去的时候,难民们已经走了,李密正在案前跟秦琼及另一个人说话。

“世勣已袭破黎阳仓,短短十天之内,又有二十多万人加入了义军。二十多万啊,如果把他们都训练好,又可以建成一支精兵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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