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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私家侦探昨晚拍到的照片,所以你不用急于否认你们之间的关系。”杜梅梅眼中含着泪,打湿了白色口罩。
梁优璇只是在想,左旭肯定没想到杜梅梅会请私家侦探二十四小时跟踪他吧。
“左旭正在找你,你先和他联系一下,他很担心。”梁优璇给她倒了一杯热水,既然杜梅梅手中有真凭实据,她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奶糖有没有告诉你,我在医院整整住了五年?……”杜梅梅的声线有些颤抖。
梁优璇怔了怔,她还没来及调查杜梅梅的资料,不过,她还以为梁优璇只是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所以入院治疗,难道不是?
“对不起,我没有特意打听你的事,但是左旭告诉我,你曾救过他的命。”梁优璇不自然地抿抿唇,又说:“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我洗耳恭听。”
杜梅梅看向四周的环境,缓缓站起身:“如果方便的话,请你跟我来。”
梁优璇暗自吐了口气,拿起车钥匙,做了个请的手势。
……
十分钟后
杜梅梅将梁优璇带入警局附近的一家旅店。
她关紧门窗,拉上窗帘,打开床头灯,慢慢取下脖颈的长围巾。
“你是警察,我想你的承受力应该比普通人强一些……”说着,围巾落在她的手中,她又摘下口罩,脱掉衬衫,转身背对梁优璇伫立,同时,已然露出后脖颈及脊背上一片狰狞疤痕。
梁优璇的神经紧绷了一下,大面积的烧伤导致皮肤坏死,腰部以下显然做过植皮手术,淡粉色的新皮与蜡黄扭曲的烧伤面形成不规则的分割线。总之,整片背部已是惨不忍睹。
“你必须马上回医院,很容易造成感染!”梁优璇三两步走上去,抓起衬衫披在杜梅梅肩头。
杜梅梅却甩开她的手,突然尖叫一声:“你知道无休无止的植皮手术逼得我生不如死吗?!但是为了奶糖我忍,可是!你为什么要毁掉我唯一活下去的希望?!——”
她扑簌簌地落着泪,身体的疼痛远不及内心的煎熬。
梁优璇被她一把推到墙边,但是梁优璇无暇探究整件事的原委,只知道布满细菌的房间对杜梅梅而言等于自杀。
她走回杜梅梅身前,不管她如何捶打自己,她强行帮杜梅梅穿戴整齐,拽着她的手腕向车场走去,再将杜梅梅塞入车内。
“如果你不希望左旭知道你来找过我,立刻告诉我你住在哪家医院。”梁优璇肃然道。
杜梅梅蜷缩在副驾驶上,默默报出医院地址。梁优璇则加大油门驶出,她承认心里很乱,面对这一副惨绝人寰的身体,无法不矛盾。
“你比我想象中得还要冷静,至少不会像其他女人那样吓得腿软,呵……”杜梅梅悠悠转过头:“就因为你的与众不同,令我深陷恐惧。”
梁优璇缄默不语,认真地开着车。
“我认识奶糖那一年,他十六岁,我二十岁,很幸运,我成为他的私人助理……”杜梅梅看向窗外,嘴角染上一抹幸福的笑意:“我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全天候为他一个人服务。他说我是最了解的他的人,他说他不能没有我……你懂这话中的含义吗?”
“你为保护他而受伤?”梁优璇很快抓取到重点讯息。
杜梅梅点点头,眼泪再次滑落:“外界几乎没人知道奶糖酷爱极限运动,尤其是重型机摩托车。他与一群车友约好在山上比赛,但是,因为连续的拍摄任务已造成体力透支,所以我劝他别去。他不听,我就把他关在屋里不让他出门,他竟然跳窗跑走……当我发现的时候,我急忙驾车去他常去的盘山道寻找,而他的同伴们也在找他。我当时吓坏了,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