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地,就似杀猪一般的纳喊。桂香把芸香的腰着力按定,
把脚往两边一拍,井泉又着力一送,突的一声,竟进去多半根鸡芭。
芸香道:「不好了! 死人了!」只见鲜血直流,眼泪汪汪乱滚,面如土色,渐渐昏去了。
李氏道:「快饶了他笼!这丫头没福,略进半根鸡芭就昏去。」
井泉将鸡芭拔出,把芸香扶起坐了片时,只见芸香醒来,嗳呀嗳呀道:「井官人忒狠心了,把我的家伙弄坏
,一世用不得了。」
李氏道:「且去睡罢!去养小 去罢!」
桂香道:「你这个小油嘴,你方 笑我,却是快活杀人,你怎麽叫井官人 死呢?」芸香连疼还顾不得,那
里还耍嘴,扒起来慢慢的去了。
此时月出有光,鬼混多,井泉从新与李氏洗面吃饭回家去。李氏舍不得放他走,又将鸡芭 了一回。桂香也
过来 了一回,方 放他出门去了。李氏因屁股疼痛, 肿破,和桂香也去睡了。
再说这一回,白琨到了蓝家应贤家中,却不是打牌下棋,竟是山肴海味酒肉,拌了一桌极盛的筵席,整整吃
了一夜。到了次日清晨,早饭时候,白琨道:「你如何设此盛馔,不知兄有何见教,使弟前来?」
蓝应贤道:「弟蓄心已久,今日请兄屈到寒舍,有要事与兄相商,不知兄肯借方便与弟乎?」
白琨道:「兄但有托事,弟决意前进。」
蓝应贤附耳低声道:「如此这般这般。」
白琨听了,呵呵笑道:「我当有何大事,原来是要想 井泉的屁股,这有何难。」
当下就起身,来到井泉家中,只见井泉睡在醉翁椅上,白琨看了一看,不觉欲火烧身,随手扯下裤儿,将鸡
巳照屁眼一 ,弄了一回。井泉醒来送过舌头,叫:「亲亲小汉子。」奉承一会,白琨 了,白琨又把蓝应
贤托着事,低低与井泉说了。井泉连声应允,慌忙往蓝家来。
你道井泉为何来的这快顺溜呢?这蓝应贤前年打浙江杭州府,买了乐户人家一个未破瓜的处子,名叫玉姐,
年方十八,生得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井泉听得这个消息,正无门可入,如今见有一着屁股绞闹,
正中其意,心里又说道:「我凭着这个破定,倘或换个 弄弄呢,也好造化呢!」当下即和白琨往蓝应贤家
中来,二人叙礼已罢,坐了半晌,佳肴旨酒办将上来。白琨饮了几杯,便脱空回家去了。蓝应贤解意,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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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留,井泉也假意要走。
蓝应贤忙跪下央道:「吾兄休要见弃。」磕了一个头起来,就与井泉亲嘴,道:「我的心肝,想你想了几年
,如今 得到手。」井泉故意的闭一口气,鳖的满面通红,想大有羞惭之色,蓝应贤忙用手去解裤。
井泉半遮半推说道:「你我皆堂堂男子;这是什麽体面?」
蓝应贤笑道:「如今井兄怎麽厚於白兄而薄於小弟乎?」
井泉被他说着毛病,便默默无言以对。任蓝应贤弄他的屁股,蓝应贤硬着阳物插进屁股里头,着力抽了千馀
抽,抽的十分滑溜。井泉的鸡芭也引得硬了。二人正在热闹中间,井泉在门缝一看,只见一个标标致致一个
妇人,年纪不过二十岁,亚赛那月宫的嫦娥,模样十分鲜艳。井泉心中想道:「此必定是玉娘了。」
玉娘偷眼一张,见蓝应贤抱着个俊俏小官在那里 屁股。心想:「但不知此小官是谁?姓甚名谁?若得这官
人和我弄弄,就死也是甘心。」又见井泉抱条大物,似棒 一般,看了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