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了没有嘛!”宋宜筑心焦地看着墙上的钟,她和蒲杰约好时间夜夜换回身体的事,在见面之前,她得快把这家伙赶走才行。
“你真是有了异性没人性!这么大的事居然瞒着我,我们到底还是不是哥儿们?”邵济民觉得今天的蒲杰很奇怪,平常大嘴巴的蒲杰是守不住秘密的,怎么会天他逼问了这么久还没让蒲杰就范?
“你再赖在这里问这种没营养的问题就不是了。”
“哎呀!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邵济民的个性是标准的死缠烂打型,依旧毫不死心地逼问着。
就在两人纠缠不清时,隔壁的蒲杰又来凑热闹,只听得他在窗口大喊:“宜筑!宜筑!”
宋宜筑在心里咬牙切齿地咒骂着,这个白痴,难不成他想让所有人都听见‘宋宜筑’在叫宋宜筑不成?哪有人神经兮兮地叫自己的名字,还叫那么大声。
“闭嘴!”她冲到窗边去喊了一声。
“你不是说要过来吗?”
天!宋宜筑翻着白眼,这个笨蒲杰到底要制造多少误会才肯甘心?
她来不及阻止,邵济民已挤到窗户旁,一脸茫然地问:“你为什么在叫自己的名字?”
幸好,他似乎没听见蒲杰后面那句问话。宋宜筑暗自庆幸。
这时蒲杰也看见了邵济民,正开心地想和他打招呼时,一眼瞥见宋宜筑似烈火燃烧的目光,就硬生生地将话吞了回去,很尴尬地解释说:“因为……我的名字太好听了,一天不多叫个几次晚上会睡不着。”
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说的话,他又‘宜筑、宜筑’地叫了几声。“啊!真是个美妙的名字呀!你说是不是?” 看到‘宋宜筑’反常的表现,邵济民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宋宜筑决定她要掐死蒲杰,编这什么烂藉口?明天全校要是没有谣传她宋宜筑是个神经病的话,她愿意把头摘下来让蒲杰当篮球打。
“你身体不舒服就乖乖地回床上去躺着啦!”她快气疯了。
“想不到宋宜筑是双重人格,她在你面前一直是这样的吗?”邵济民怜惜地说。
“对啊!”她实在是又气又累,索性顺水推舟。“他有时会说出一些奇怪的话常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这样你懂了吧!我跟宋宜筑真的没有在交往,你可以回去了吧?”说着便把邵济民推到房门外。 “可是……”
“别可是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来当探子的吗?回去吧!不然我翻脸了,到时候咱们就不是兄弟了。”
“这……”邵济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蒲杰’,一向软弱好说话的蒲杰几时变得这么果决强硬了?这是蒲杰吗?看着‘蒲杰’一脸没得商量的表情,他直觉这是宋宜筑才有的表情,因为他以前当系学会干部时,就常看当时的总干事――宋宜筑摆出这种表情。
而刚才的宋宜筑……那种自恋而白痴的样子反而像是蒲杰的翻版……奇了,这是怎么回事?
但是,他既然是蒲杰的死党,所谓物以类聚,因此他也有一个不适合思考的脑袋,所以他始终没想出个头绪来。
☆
好不容易解决了邵济民,宋宜筑靠在墙上重重地吐了口气,接下来,她要好好地摩拳擦掌,去教训蒲杰那个笨蛋。
在宋家的蒲杰则窝在床上,心想过不了多久,宜筑一打发了邵济民,肯定会立刻过来找他算帐,该怎么办呢?他一定要想个对策应付才行。
但他想了又想,脑子里仍是一片空白,于是他决定装睡,希望宜筑看到他睡了就会放弃报仇的念头。
他一骨碌地爬起来,关掉了房里的灯,重新窝回床上。
但他心知肚明的很,气坏了的宜筑才没这么好打发,她肯定会更生气,所以他一定得先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