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家‘血手’焦佑了!”
一边,伏着的苟图昌道:
“身材瘦长,斜眼吊眉,看上去冷冰冰,死沉沉的,没有什么表情,可是?”
贝羽道:
“一点不错,那张脸叫人一见就好像谁也欠了他三百串大钱一样!”
苟图昌低笑道:
“那就差不离了,是焦佑!”
紫千豪问道:
“可曾发现‘夺头会’的人?”
想了想,贝羽道:
“在几个身穿灰袍的汉子进出,而且对焦佑执礼甚恭,但却不知道是不是‘夺头会’的人!”
紫千豪道:
“大约有多少这种人物?”
贝羽道:
“我们看见的只有十来个!”
喃喃的,紫千豪道:
“莫不成‘夺头会’的旧属业已星散了?”
房铁孤道:
“不过,我们还是先不要这样希望的好,在行动上,仍得将这些角色的危险性算进去!”
紫千豪笑笑,道:
“当然。”
压着嗓门,苟图昌道:
“这些年来,‘夺头会’并未扩充力量。招兵买马,他们人数又一向不多,仅得百余,那还是十几年以前的事了,时间隔得这么长久,在他们这种隐匿蛰伏的情形下,人马的逐渐减少或分散乃是必然的,据我看,‘夺头会’本身只怕没有什么威势了,至少比往昔要差得远。”
紫千豪道:
“不管如何,反正等一会即将分晓。”
接着,他向苟图昌一点头,道:
“布阵。”
苟图昌回身而去,很快的,几十名孤竹弟兄纷纷扑向枯林边缘及斜坡下的隐蔽处,几名大头领也跟着各自占据了有利攻击的位置,偶而,可以看见兵刃刀斧的寒光闪耀,以及听到连珠强警的机簧响动声;没有一会,孤竹帮的所属业已全部布置适当。
轻轻的,房铁孤道:
“谁去诱敌?”
紫千豪笑了笑,道:
“蓝扬善。”
房铁孤一转眼,果然看见苟图昌正向蓝扬善贴耳交待什么,片刻后,我们这位二头陀业已大摇大援自隐伏之处走了出去!
龙头老大……四十、身诱敌刃旋杖舞
四十、身诱敌刃旋杖舞
目注蓝扬善胖大的身影去到“水晶帘”那条白石桥之前,紫千豪不禁有些担心的低语道:“希望我们这位二头陀不要出纰漏才好!”
房铁孤轻声道:
“不会的,蓝老弟是貌拙心灵。”
厚重的脚步踏在那条通过洼地的高筑白石桥道上,深得石面结成的薄冰,响起一连串清脆的裂碎声,蓝扬善手执粗长的“金刚杖”,威风凛凛的在板道一半的地方站了下来。
“水晶帘”外,果然垂挂着参差不齐的冰络,透明瑶亮,有如玉藕银帘,悦目极了,也奇妙极了,在这片垂挂自壁沿的冰往后面,便是一个大路形成四方的洞口,洞里黑黝黝的,人站在外头,却看不清晰里面的情景;四周全报寂静,寂静得几乎可以听见隐伏者的心跳产洞外的洼地里也冻成一片扁凹的冰面,就宛如一具硕大的琉璃确,而这时,似乎凛然的寒风也平息多了……眼珠子一转,蓝扬善匀了匀呼吸,清了清嗓门,猛的石破天惊的大吼一声,霹雳大叫道:“‘白眼婆’莫玉,‘金钩眉’屠松,你们搭了一笔血债,还往那儿去躲?如今就是你们还帐的时辰了!”
声如裂帛,激荡回绕,蓝扬善更不迟疑,挥杖猛击白石监边,只听得‘咔嚓”一家伙暴响,凭般坚牢的白石面上业已陵地那纯钢的权头砸碎了好一大片!
反应是迅速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