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语未免有点难听。
老陈也不是那种会为一两句话而气恼的人,没有在意金朵朵的语气,只笑道:“小姐你多心了,我老陈没有那个怀疑你的意思。我是想要说,你也算走南闯比的人,认识的人也多,我说的是见过一两次面,连朋友都算不上,也许名字都不知道,只不过机缘巧合之下偶然的相会。你仔细想想真的没有跟镇北侯府扯上关系的么?比如店里的客人,有没有侯府的亲戚,知道你一些情况的?”
金朵朵虽然说也走过许多地方,但是不善于跟人交流,不是那种到一个地方就能结识一堆朋友的人,但是被老陈的话触动,想了半天还是摇摇头,道:“没有,就算是客人,我这样的处境,也不会逢人就说自己的私事,也就聊聊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称赞一下客人的眼光,介绍介绍货物什么的。不可能跟人有太多牵扯。”
老陈还是不死心,又提醒道:“刚才姓沈的媒婆似乎提到什么八字?你是不是把自己的生辰八字给过别人,比如那个庙宇的和尚道士,你不是一直想要修改自己的命格么?会不会谁无意中透露给镇北侯府的人,他们就想要找这样八字的姑娘。”
这话倒是很有道理,刚才那沈媒婆说的话也不一定是信口胡诌,兴许是真的,不过金朵朵不用细想也知道这不可能,她前世就对和尚道士之类的绝了望,连进庙烧香都不会,更不会让那些和尚道士修改什么命格。
只是提到生辰八字,她倒是想起一件事,若是说她的生辰八字真的给过谁,就只有那个小镇上的算命瞎子。不过那也不太可能,瞎子虽说知道她的生辰八字,可不知道她的性命,不太可能追踪到她的行踪,在指点镇北侯府的人找上门来。
想到老陈之前的话,金朵朵便问道:“你说的镇北侯府二公子是怎么回事?”
老陈想了想,道:“其实我对那个镇北侯府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他们府上的人很低调,轻易也不跟人来往,就那个爵位是他们老太爷传下来的,后来的几代家主资质都平平,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守着祖业过日子,既不结交权贵仗势欺人,也不做些沽名钓誉的事。”
顿了一顿之后老陈道:“到了这一代他们家倒是出了两个出色的儿子,大儿子习武,在镇守边关,京城多数只听过他的名字,没有见过他的人。就是原二公子比较出名,原因有两个二公子风神俊秀,论样貌在京城贵公子中他认第一没人敢认第二。还有一个就是原二公子的命格,就是那个克妻命。”
说道这里,老陈看了金朵朵一眼,“具体的我也不大清楚,只听过原家有意跟谁结亲,谁家姑娘就会无故丧命,有人说有三家姑娘是这样了,也有人说加上那些想要做妾的奴婢等等就不止三个了。不过都是传说,具体是哪三家姑娘别人都还不太清楚。”
金朵朵觉得纳闷:“既然连谁家姑娘都不清楚,那怎么就传出有三家姑娘这样的话来?这样的话也有人信?”
老陈笑了笑,“这就叫流言猛于虎,京城这地方,百姓生活相对富裕,人也无聊,朝廷大事不敢妄言,那些个厉害的达官贵人也无人敢惹,也就传传这种无关痛痒的话题,原家平日低调,一开始也就是偶尔几个人提了一下,后来越传越神,说什么都有。谣言传得最厉害的时候原家也没有人出来澄清,后来还是大家说多了觉得也没有意思,就慢慢不说而已。”
金朵朵道:“原家二公子既然如此出众,那么喜欢他的姑娘一定很多,也许是他们家被纠缠多了不胜其扰,愚昧无知的人害怕传言不敢上门对他们来说还是一件好事,也不管这些流言,反正又不是姑娘家还有什么名节,等日后娶了媳妇生了儿子,谣言就不攻自破了。”
老陈点点头:“其实我一直也是这样想的,只是这次他们这样,我却觉得这流言未必就是空穴来风,或者还是真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