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怕什么?
身体养好之后,金朵朵无聊便研究起前头铺子里的古董来,由于这铺子连着宅子,于向阳是将所有东西都买下的,这古玩店杂七杂八的东西还挺多。
金朵朵狠花力气整理了一番,然后消无声息的就开门营业了。
没错,她是打算开个古玩店,前段时间积攒的经验,再说这个行业运气最重要,她不缺财运,想必一定能够赚钱,就算不赚钱,好歹也可以打发时间不是。
说是开张,既没有放鞭炮,又没有给四邻送开张糕点,连招牌也没有新换还是原来那个俗气的招牌,如意斋,就这样静悄悄的开张了。
头几日没有人敢上面,街坊邻居只敢在外边张头探脑的张望,不过古董店不同于一般绸缎庄,敞开大门就能将紧俏货物看个一清二楚,人家走的是神秘含蓄路线,门小地方阴暗,还有数间小隔间是用来让客人细细把玩赏析中意的古董的。
因此一眼望去根本就见不到什么人,众人虽然好奇,但是如此诡异的状况,无人敢当出头鸟进去查看。
幸好八卦的三姑六婆心痒难忍,凑到最近的脂粉店里问店家秋娘子,秋娘子也是一头雾水,只知道前几日隔壁突然热闹起来,有人搬进搬出,她好奇探问了一番,问道的多数自称是一些店铺的伙计,奉命将东西送到这家,至于买主是谁,那些伙计也不清楚。
接下来几日隔着围墙听到里头有轻微的响动,不过自从隔壁出事之后,秋娘子就把两家的围墙加高,加厚,所以也听不清,只看到隔壁厨房是不是炊烟升起证明是有人入住了。
当然秋娘子没敢冒然上门打搅,按理都是新邻居来拜访周围的人,现在人家没有先来打招呼,又是如此凶宅能搬进去的指不定上门样的人呢,多数是那种蛮横如屠夫之类的吧。
八卦性质高昂的三姑六婆硬是在如意斋前后门蹲守了几天,除了看到一个仆妇模样的三十岁左右的****一日一次行色匆匆上街买菜,就是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清晨偶尔出来买点烧饼豆汁无从探听。
另一边,京城巡抚衙门大牢,单行跟着一个灰衣人提着一个食盒来到大牢最深处的死囚牢,牢里披头散发满身污秽的人一见到两人,就直扑过来,“吴大哥,你可来了,无论任何你要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吴玉山从食盒里拿出酒菜,递给牢里的人,低声道:“东平,先吃点东西吧,吃完再说。”
梁东平哪里吃得下,胡乱喝了两口酒之后,抹着眼泪问道:“吴大哥,我娘子怎么样了?”
吴玉山道:“你放心,我已经托这位单兄弟的娘亲去照顾她了,她不会有事的。”
“多谢单大哥。”梁东平赶紧结结实实给单行磕了三个响头。
单行急忙将他扶起,“举手之劳,梁老弟不必如此。”
梁东平坚持将头磕完之后,就问道:“吴大哥,我的案子如何了。”
吴玉山和单行相互看了一眼,道:“巡防老爷还在查,我会尽力替你周旋的。”
梁东平看到吴玉山的脸色,流着眼泪道:“吴大哥,你别骗我了,杀人偿命,你怎么替我周旋,我只盼我走后你能提我照顾我娘子,以及我娘子肚里里的孩子,也不知道孩子是男是女,我可能看不到了。”
吴玉山不知如何安慰,只能连连点头,让梁东平放心。
梁东平见状,彻底绝望,一拳打在自己脑袋上,悲声道:“我怎么那么倒霉,就是想要弄点银子给娘子补身子,没想到……老天为什么要那么耍我,我梁家做了什么孽,兄长枉死,如今我有,难道天要我们梁家绝后?”
吴玉山和单行心里一阵酸楚。
除了牢房,吴玉山站在小巷子里,狠狠一拳击在墙壁上,“东平不是故意的,可恨那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