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只要下一趟水就应该明白很多事情的。罗队在医院照顾老邓没来,你应该多少知道点情况吧?”
老古想了想后,对我说,邓教官去过石头山背后,回来后说背后散布着不计其数的小岛,纵横交叉的水道极多,整片水域跟个迷宫一样。要说有没有什么特别出奇的发现,老邓却并没跟老古说,他有啥事都总是和罗队俩人一起商量的。
我看看逐渐快黑下来的天,暗自摇头,似乎很快要下雨了。
今天还是算了吧,别下水了。
我忽然注意到郑剑一直阴沉着脸,一句话都没有说。于是我走到他身边,问:“兄弟,上级不是说咱们的任务就是找那个黑匣子吗?你那个搜索黑匣子信号的仪器呢,赶紧搬出来测试一下吧。定好个大致的方位,我就下水去捞。”
郑剑不言语的看我一眼,压低着嗓门说:“天快黑了,明天再说吧。”
呵,他的想法居然和我一样呢。
船上同行的都是郑剑带来的军人,我们说话的当口,已经放下几条小艇,在水面扼守住这两座石头山的水道,摆好了警戒的阵势。不久,湖面上飘起一片饭菜做好的香味。 。。
第六章:大脸(2)
没人有兴趣从湖里弄两条鱼来吃,我也是给那水里浮尸闹得直倒胃口。简单吃了两碗糙米饭,我就出来站在船头想事情。
加上没有随船进来的鲁同春和罗队,虽然看上去我们有这么多人,但闹不好在这之外还存在一个暗中的司令部,悄无声息的指挥这次行动。就连张丽恒这个外表清爽俏丽的小姑娘,后头的背景说不定也深不可测。只有我和那个尚未赶来的丁根,是身家清白的局外人,什么情况也不了解。
唉,不管他们了,我得想想老邓这个水性精熟的潜水员,昨天夜里回到淳青县后,急匆匆地跑去开自己的吉普车,他究竟要去哪里?
还有,他的船呢?当时他带出去的七八个呢?难道都失踪了?
对了,蹲在车顶上的那两个脚印,是老邓的!我记得他被抬上救护车时,我曾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他穿的鞋子。那是一双军靴,一双外籍士兵常用到的伞兵靴,靴底上头有数百个正反对立的橡胶斜坡,防滑性能一流。而车顶上的脚印,正是这种伞兵靴留下的。
要说老邓是下水作业的人,从哪儿弄这么一双伞兵靴穿?那不方便啊。尤其是靴子上的鞋带,系得乱七八糟,很匆忙地缠在一起。
老邓这一趟到底碰上了什么事情?
从脚印上来分析,老邓应该在车顶蹲了好久。我就假设是什么东西逼得他爬上车顶躲藏,那车下的东西究竟是一种不会往上爬的动物,还是一个企图对老邓不利的什么人?
等到后来发现老邓的时候,他跑到矮山上的树丛里又蹲着,还仰着脖儿往上看。他为什么老是蹲着呢?难道本身已经受伤了?
再假设失事的飞机坠入湖水里,砸破了什么建筑,或者压塌了哪个岛屿。这些岛屿以前都是些山头,难道是山腹里藏了什么东西?
但是飞机的黑匣子又在缓慢的移动,不应该啊?
黑糊糊的水面下,看来隐藏了不少秘密,我充满了好奇,恨不得立刻就下水去一探究竟。
再回到眼前,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该来的雨没有下来,湖面倒是起风了。四处黑洞洞的岛屿象一个个俯伏的怪兽,注视着我们的船,静静地在水面对峙着。
既然想不通这一切事情的缘由,我索性暂且放下这些千头万绪,拉着老古聊起了天。
郑剑不知道在自己的房间里鼓捣什么,吃完饭就一直不出来露个面。张丽恒小姑娘倒是走出来,加入了我们闲聊的阵营。
淳青水库自从建成大坝蓄水那一日起,就一直有不少传说,怪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