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总比喜欢女人好,我很满意。”复又回头对着床侧之人冷冷道:“出去。”
“是。”嘉草含笑缓缓颔首,原本楚楚可怜的柔弱无依,瞬间变成了惑人魅众的冶艳,媚骨天成。
临走还调笑回头,缠缠绵绵地伸手拂过白沐脸侧,被严凤诉凤目一挑,才变了脸色匆忙惊退。
危机既解,白沐早就乏力至极,便放松心思,打算沉沉入睡。
奈何有人偏要作对。鼻间药香一晃,下颌一紧,被人塞下一枚丸药。口中有苦参的淡淡酸涩,和菊花的清甜芬芳,还有葛根的一丝甜味……丸药在口齿之间来回,好不容易吞咽下肚,留下满口的苦涩药味。
白沐累极恼极,迷糊着眼睛愤然道:“醒酒药?”
严凤诉点头坐在床榻,侧身回头,却问道:“子季,可还记得你我二人初见?”
“怎会不记得?小舅舅罚我临帖……你在廊下落井下石,用石榴砸我头……”
“不,你都不记得了……”严凤诉摇摇头,又问道:“你可知我为何开了城东那间花楼?”
白沐摇了摇头,脑中豆腐仁儿一般晃荡的厉害,疼得紧。
严凤诉细细回想着道:“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