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紫胀了脸色,软软的趴倒在汉子身上。有红红白白的液体,缓缓地从两人交/合之处流溢出来。
汉子早已不耐,一个翻身压倒少年,猛地一个抽/插,贯穿少年紧/窒湿滑的下/体。
愈来愈弱的微弱讨饶更加激发起汉子嗜血凌虐的怪异喜好,他不管不顾的开始了新一轮的狂风急雨。
口中淫/声浪语地说着些不堪入耳的话,手下玩弄破布一般地,不断将少年身体压成适合抽/插的形状,又伸手狠狠抓住少年头发,凑过臭嘴,去啃咬吸扯身下再无声息的发紫嘴唇。
若说场面比这震撼千百倍的,白沐少时也在楚北的地宫之中见识过了,然而注意到细节,这还是头一次。
白沐胃部不适,莫篱也有些变了脸色。
“死了?真不中用!”房内汉子渐渐地从狂躁当中平息下来,抬手狠狠地在少年脸上挥了一拳,不出意外的没有收获到任何反抗讨饶。汉子拔出孽根,突然对着床侧的角落恶狠狠道:“换你来!”
白沐这才看见床下还有另一个眉清目秀浑身抖瑟的少年,身上仅着片缕,露出的地方尚算干净,没有淤青掐痕,应该还未遭到汉子毒手。
精赤溜光的粗鄙汉子下了床,满脸狞笑的冲着角落里抖抖缩缩不住后退的少年而去。
闲事莫理。白沐退两步,转头问莫篱:“你看也看了大半夜了,是不是该走了?”
“急什么?不是还没完呢么……”莫篱说着话,忽然重重的退开窗子,腾身入内!
汉子听见动静,惊愕回头,来不及发出一言,便被莫篱探指成勾,拧了脖子。
莫篱本想英雄救美,料理了汉子正要去打量打量美人儿,不想房内血气腥气实在太过刺鼻浓厚,还没摸到美人儿的小手,就先干呕一声,猛地冲向门口,把房门大大地敞开,扶住门框,被夜风吹了吹,才缓过两口气来。
楼下传来一阵整齐的步伐声,伴随着些甲胄摩擦着兵器的声音,乱中有序,大概是方才在对面检查的官兵。
白沐想了一瞬,做了决定。他快步走到门口,把莫篱推进去,再迅速将门合上。
房中一片凌乱,床下的少年被吓得呆了,不顾身上的大片裸/露,缩成一团埋首入怀,浑身抖如风中落叶。
所谓非礼勿视,白沐挥起袖子半遮住眼,迟迟疑疑走前两步,突然怀中一沉,被人抛过来一样物事,冲劲太大,撞倒在地上。
耳侧是一声惧怕惊呼,伸手扶去,一片温软细滑。白沐抬头看过一眼……脑袋胀疼不止。
莫篱看着扑倒在白沐怀中几乎全/裸的纤细身子,笑的诡异:“白沐,送你个美人儿,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可要走了。”
走?白沐慌忙要起来,却总也扶不起浑身打颤的少年,只好气急败坏的开口喊他:“喂,等等!”
莫篱推开身侧的另一扇窗子,向外看了看,回头冷笑道“你以为我当真不知道你半夜闯进我房里,又是点穴又是威逼,打得是什么主意?”
他笑了笑,做出翻窗欲走的架势:“我要走了,这烂摊子就交给你去收拾吧……”最后一个字出口,人影一晃,轻飘飘跃身向下,消失在夜风里。
白沐又气又急,转念一想:也罢,小王八蛋失手散了药粉,还当做面粉吸进去不少,就是跑,也跑不过一天。
正盘算,怀中的小倌抬起头,眼中蕴泪,让人不自主地垂怜万分。他浑身颤抖,半惊半怕道:“公子,我们杀人了……”
白沐这才想起此时的处境,扶起怀里的小倌,略作安慰,又嫌恶不已地过去探查汉子的气息。
探过之后,松了一口气,回头道:“他只是昏了,你别害怕。”眼看着少年衣不蔽体,咳一声,道:“你穿上衣服……我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