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兄但講無妨。」
劉裕這才開口道:「雲洋私自帶著陛下出宮嫖妓被攝政王知道了,今天早上攝政王陣營的官員參他,皇帝苦苦求情才保住了他的性命,不過,因為這件事情,雲洋官職被褫奪。」
王希赫道:「天子當真和他去了那種地方?」
劉裕點了點頭:「千真萬確,今早在殿上攝政王質問,他本想隱瞞,不知怎麼又承認了。」
王希赫眸中掩不住失望:「堂堂天子居然——」
更讓人震驚的是雲洋的大膽,雲洋平時不潔身自好也就罷了,居然帶著皇帝一起去那種場合。萬一出什麼意外,雲家肯定會遭殃。
安樂侯便沒有想到雲洋敢做這種雞鳴狗盜的事情,他早朝的時候羞愧欲死,恨不得找條縫兒鑽進去。
子不教父之過,早朝的時候旁人一直打量安樂侯,甚至有的參安樂侯教子無方。
雖然皇帝苦苦哀求把雲洋的命給保下來了,要安樂侯去看,還不如真的殺了這個孽障好。
他知道,不出一天,這件事情必定鬧得滿城風雨。堂堂皇帝出宮嫖妓,這是多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不僅官員們議論,百姓也要偷偷嚼舌根並把這件事情越描越黑。
安樂侯嘆息,連去青樓都隱瞞不住,這個小皇帝也就這麼一點點出息,幸好他早早的投靠到了攝政王的陣營。不然,就皇帝鍾寄這個樣子——自身放縱沉溺享樂,心胸狹隘容不下人,如何去和老謀深算的攝政王去斗?
回去之後他把雲洋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並想動用家法打斷雲洋的腿,蔡夫人趕緊跑了過來求情。
雲洋素來聽話又機靈,花言巧語讓人心裡很熨帖,今天卻冷笑著道:「各為其主罷了,你為了你的主子不惜送上親生兒子與他暖榻,我送我的主子去青樓有什麼不對?不同的是,你做的醜事沒有被旁人發現罷了。把親生兒子給鐘行這頭豺狼,父親啊父親,你惡不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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