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的话。
“你说。”
朝香低头沉默了几秒钟,再抬头时脸上已不见任何情绪:“我知道当初阿诚先生或许不用我帮忙也能击退刺客,不过既然阿诚先生能记得此事,我也很感激。现在我想用这点甚至算不上的交情求您帮忙,只要您帮我中江家这一次,你我之间就此一笔销,阿诚先生也不用就此一直记挂在心上。虽然我知道两者完全不对等,但在阿诚先生前我已拿不出更好的东西了,请见谅,请见谅……”
朝香本来一直严肃镇定的,但说着说着到了最后还是忍不住带出一丝哀求和哭腔。
……
“好吧。我答应就是了。”沉默了半分多钟,阿诚面无表情回道:“不过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有自己的原则,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是不会做的,到时候万一……还请你理解。”
“谢谢……”朝香却朝阿诚鞠了一躬,低头急步离开。
走出几步的她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她也不敢抬手擦掉,只是更加快了脚步。
她知道,从此以后她再也无法堂堂正正地站在阿诚前面,自己再也无法与阿诚平等相待。因为这似是而非又为难勉强的交易,或许以后阿诚也难以对自己有什么好感,往日情谊,不管是多是少,是真是假,只怕也从此不复存在,一切都烟消云散。
而阿诚只默然地看着朝香走远,等朝香消失在门庭外,他才慢慢回过神来。刚才他还是有些犹豫,但最终却答应了朝香,他也说不上是悲是喜,只是心中却感觉很是压抑,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他突然感觉心情很坏,但却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对于中江家和其他两家这样的利益纠葛,讨厌复杂的阿诚确实不想牵涉,况且其间或许还牵涉某些不可言明的政治因素,阿诚更是有些抵触情绪。虽然到了现在,阿诚对三家的情况了解也依然不多,但正因为如此,阿诚才不想平白无故去帮中江家获得什么神社控制权,这种打手的身份,阿诚还是非常不愿意接受的。
虽然他对朝香也可以说有一定的好感,朝香的贤惠与温柔有的时候他也尽看在眼里,虽说不上有什么私密不可语的情愫,但阿诚因为朝香曾经在明岛湖帮他挡过刺客,阿诚也愿意把她当作可信任的人或者说朋友。因此如果说假如朝香自己遇到了什么困难和危险,阿诚肯定会毫不犹豫相帮,但这一次却涉及一个家族的利益,看去没有是非,没有对错,只有恩怨,而且这种利益之争总是不会排斥阴谋和诡计相随,阿诚也不想因为朋友交情而简单陷入。
但他却没想到朝香竟然会突然提出这样的条件或者说交易,阿诚虽说谈不上什么失望,但隐隐地总感觉有些失落,似乎真是上当受骗了一般。只是见到朝香那有些可怜有些凄凉的样子和语调,阿诚还是心软了,最终应了下来,只是应了以后,阿诚忽然感觉失去了什么东西一般。
“见鬼!”阿诚嘟嚷一声,一脚踢断一根小儿手臂粗细的樱花树,而后匆匆离开。
回到房间的阿诚,也没心情跟盘腿坐在地上的老流和青离打招呼,他直接跳到床上,闷不做声。
老流二人终是察觉阿诚有些异样,便停了聊天,很少见到阿诚这个样子,老流忍不住玩笑道:“怎么了,是不是因为还没吃早饭,肚子饿得慌?”
阿诚不语。
“发生什么事了?”老流再不敢开玩笑,严肃问道。
“那个亚香小妞好像喜欢上‘阿忠’了。”阿诚说话像似在梦呓。
“什么?阿忠?你的木棍子?怎么可能?”老流惊得连问。
“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阿诚坐起,瞪了老流一眼。
“哈哈哈,是了是了,俺也察觉亚香丫头一直有些不对劲,但因为阿忠只不过是你的兵器所变,也没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