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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氏心中不忿,却又碍于暂住在别个家中不好发作,忍了这几日总算是离了纪府,虽说此处只是儿子租来的,可短时间内权可当作自个家一样,自进了屋她便是靠坐在太师椅上,边上葱儿与蒜儿端茶送水的,压在心里许久的火气这才消散不少。
“今儿个都累着了罢?”甄氏捧了茶有一下没一下的啜着,屋外的日头渐渐落下去,院子里还残余着最后一抹余晖,打在朱梁碧瓦之上,满院子都染上了红霞。
她瞧着心头欢喜,儿子办事倒真是妥帖,这处宅子虽是不够崭新了,却也并非是那等陈旧之所,总有七、八成的新意在,坐在堂前视野开阔,不说庭院可瞧见,便是天上的白云晚霞也是能瞧见几许,眼下气候逐渐凉下去,夏日里的烦躁之意也是渐渐消散,她这会儿倒真觉得有些子惬意。
葱儿蒜儿自是回答不累,甄氏瞅她二人一眼,便问:“杨婆子哪去了?今儿个刚搬进来,趁着天色尚未暗下去,赶紧去街上置买些好菜回来,晚饭也该置办的丰盛一些。”
“想是还在厨下拣拾,太太有事儿寻她,我这便去将她唤来。”葱儿说罢转身就欲跑出去,却叫甄氏抬手止住了。“得了得了,她既在忙,便派了你二人去。”说着就进屋掏出一锭碎银子,嘱咐道,“仔细着些,回来报账,莫给我暗剐油水。”
葱儿伸手接过,仔细放进袖里,甄氏这话道的极为难听,她二人面上却半分不显难堪,只唯唯应诺。“是,太太放心便是,奴婢们没那个胆儿。”甄氏这才哼了一声,看着她二人离开。
……
东厢房。
佟姐儿两只小手已是酸软乏力,雪青色的秋衫已被夫君扯下了肩头,堪堪挂在了两条玉臂之上,露出里面一方水红色绣鸳鸯戏水的丝兜,此刻丝兜上的系带亦是被他解开,只得玉颈处两根丝带未解摇摇欲坠地挂于颈间,掩在丝兜底下两只饱。胀的嫩。兔此刻亦是在受着极大的凌。虐。
佟姐儿疼的眼圈一红,玉手已经酸软无力,再不愿替他弄了。“夫、夫君……”
“乖,再一会儿,一会儿便好。”陆叙松开掌心的滑腻,摸了摸她的乌发安抚道。
佟姐儿心下委屈,跪坐于夫君两。腿之间,柔嫩的手心已经隐隐作疼,头顶上不时传来夫君舒服的叹息声,每听一回玉面上便越红一回,悄悄睁开美目,想去看一眼自个两手才包得住的那物,心里却又羞怯的慌,试了几回都不敢去看,最后只得微微别过玉面往那软榻后的窗子看去。
方才已经替他套。弄过许久,约莫再过了一刻钟的功夫,佟姐儿玉手上已是酸软的再动不起来,委屈地正要松开来,谁知头顶又传来夫君一声明显不快的冷哼声,还未反应过来,他一双温度烫得惊人的大掌便一下将她的小手包住,旋即就带着她一道上上下下起来。
佟姐儿不光手上疼起来,腿儿也跪的发了麻,心下委屈不已,想要捶他却又抽不开手,只得含了哭音道:“夫君好了没,这样久了歇一会子罢。”她心中不满,出口的话却又是软的不行,说是在发怨气,倒还不如说是在撒娇讨饶。
陆叙垂眼看她一截雪白的脖颈与露出一半的雪背,身体上的躁意更甚,再包住她的小手动作许久后才尽数释放出来。这时间,佟姐儿已是羞得就快哭了,陆叙自先整理好,之后才为她扯好衣裙,再打湿。了巾帕小心为她擦净了小手,随后便才把她拥进怀里温声哄起来。
佟姐儿先还不愿再理他,待他动作温柔地替她揉着小手时,心里的委屈这才渐渐散去,自然觉出她态度的转变,陆叙含了笑意,凑近她白嫩的耳朵边,便是语气暧昧,“小宛要多学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