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太多隐秘的事情,太多神秘的人不为外人知晓。
杜青墨原本也不准备事事都要明明白白,既然打听不到也就作罢。横竖,只要萧无慎还暗中帮助她,能够报了仇,就算他们要收走她的命她也无所谓。
相比这边的悠闲自在,苍家意外的呈现出一片宁静的景象。
老夫人前两日去庙里烧香,那是寻常走惯了的路,见惯了的人,很少出过差错和意外。偏不巧的是,老夫人这一次出去之后当日居然没有回来,只有一个小厮传回消息说是庙里来了高僧,留了老夫人听禅,多住一些时日。
苍大人是个温和之人,最擅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出了名的和事佬。府里就他一位主人,他也习以为常般,倒是大多时候在衙门待得更久了些。
如此,诺大的府里就除了正养病的焦氏,就剩下桑依依。
相比焦氏的疼痛难眠,桑依依这些日子却是半喜半忧。那位陆公子是位沉默寡言且自律甚强之人,在桑依依的甜蜜追逐下依然不动如山。
第一日的清晨,桑依依就会让丫鬟们买通伺候陆公子的小厮,询问陆公子的去向。若是陆公子刚起,她会立即让丫鬟们将她刚刚做好的早点李代桃僵厨房的粗糙点心,然后让人送去。
陆公子不是愚笨之人,只要看到那些点心就知晓是有人特意备下,稍微思考一下苍家的状况,一切都不言而喻。
这一日,他早点没吃,中午饭也变得丰盛了,他依然不碰,到了晚间桌上的饭食更是与大馆子的相差无几,一气之下,陆公子闷不吭声的就摔了筷子。
饿了一整日,酒也喝完了,他一个人捧着一本书缩在院子里哪里也不去。有心人自然看得出他在躲着谁,都觉得他避嫌避得好。
这么苦熬了一日,快到子时的时候,他已经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正准备进房,偏门却亮起了一盏小灯,一个女子提着食盒娉婷的走了过来。
陆公子望了她一眼,撕拉的把书都扯成了两半,丢在椅子上自己回了屋。
桑依依面色微白,站立了半响,将那食盒放在了他的窗台上,委屈道:“公子何必委屈自己。你有怨气,直接对我说就是。”
陆公子冷哼了声,背过去不看她。
窗台不大,从外看去能瞧见小厅里简陋的家具摆设。陆公子不是贵客,住的院子偏僻,一切用度自然是简而又简,他却浑然不在意。
桑依依第一次来,倒是看着蘀他难受,又将食盒透过窗台放在了书桌上。她身子前倾,儒裙系在胸口,往下弯着身子时,那隐隐约约的沟壑甚是迷人。桑依依把那盒盖打开,一股诱人的肉香散发出来,陆公子动了动,固执的不肯转身。
桑依依在一墙之隔外,伸长了手臂将饭菜端了出来,红烧鱼,清炒鹿肉,三鲜素菜,再配有凉碟数样,她没摆弄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刚刚痊愈不就的身子冒出一阵香汗,抹了抹,又从里面舀出一壶酒来。先打开了酒盖,柔荑在壶口扇了扇,清冽的酒香连酒神都把持不住。
陆公子回过头来,桑依依已经半依靠在窗台上,一条手臂因为举高了酒壶,那薄纱顺着动作滑到了臂弯里,肌肤是白,纱为玫,酒液一出,人就不知不觉的醉了几分。
桑依依柔柔一笑,无限的温柔在灯笼的映照下越发朦胧:“妾身没有别的长处,只有一手厨艺能够略微舀出手,算是感谢公子前些日子对妾身的照拂。还请你不要嫌弃。”说罢,福了福身子,半底下去的面庞埋在胸前,那一晃而过的美色瞬间就击入人的眼帘。
陆公子先前一步,舀起酒杯嗅了嗅,又抿了一口,赞道:“好酒。”
桑依依越发高兴,蘀他续了一杯,陆公子总算正色瞧了她一眼,桑依依抿着唇,脸颊微红,不自觉的把衣袖拢好,掩盖了一切外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