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缕垂在苍嶙山黝黑的胸膛上,在红土地上扭动着的毒蛇。
桑依依双手护在心口,摇头,再摇头,听到焦氏那喘。息越来越重,贝齿间的丁香小。舌。头勾向男子的齿间,啧啧的水声,欢。爱声,还有小丫头爬起身子,巧笑着问:“少爷,姑娘,要我帮忙么?”
苍嶙山已经沉迷,整个人对外界的任何人任何话都听而不闻,他脸庞憋得通红,半抬起上。身,瞪着他们相连的地方。
桑依依心口刺痛,双腿无力的往后靠去,撞在门板上,发出‘嘭’的大响。焦氏笑了起来,一边更加大力的起伏:“丫头,快来,夫君快要磨死我了……”
泪,一滴,顺着眼角流下。
桑依依缓缓的摇着头,她已经不敢去看那如野兽一般凶狠冲。刺的男子。捂住唇,低下头,桑依依踉踉跄跄的跑了出去。
苍家最近风光太甚,府里风言风语更是没有一刻停歇。每一个丫鬟们见到苍嶙山都不言而喻的面红心跳,媳妇们冷眼瞧着,婆子们高调的打骂着,更多的小厮会在半夜偷偷摸摸的串行在丫鬟们居住的院子里,或者是隐蔽的花园假山中,也有胆大的直接相约在了府外,颠。鸾。倒。凤,各种甜言蜜语,各种私定终身,让苍家从内到外都弥漫着一股子浑浊之气。
桑依依‘捉奸在床’的好戏发生的第二日,自从嫁进来后就从来没有到正房少夫人屋子里立过规矩,伺候过的桑依依桑姨娘,终于赶了大早,破天荒的等候在了杜青墨的阁楼之外。
杜青墨起得早,不过,苍大人父子起得更加早。桑依依以前也提过,想要与苍嶙山一道早起,苍嶙山去兵营,她就去正房伺候。
不过,苍嶙山相当的懂得怜香惜玉,或者说他对桑依依简直是疼爱到了骨子里,不舍得她委屈一分。故而,桑依依只在新婚的第一日说了一个开头,苍嶙山就直接掐掉了结尾。她是真的相信苍嶙山爱着她,爱到了为了她而压制正房,舍弃了一切世俗规矩的地步。
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才三个月,苍嶙山就被一个丫鬟,不对,是一个放。荡的浪蹄子给勾去了。
她哭了一个下午,只哭来苍嶙山的安抚。操劳过度的英武夫君已经没有了力气与她再做深入的沟通,就带着别的女子的庸脂俗粉味而入睡了。
桑依依到了阁楼之后,天还没有亮。快七月的清晨,露水深重,不多时就打湿了她半边肩膀。
负责清扫的粗使丫鬟瞧都不瞧她,自顾自的打扫围绕阁楼的花园鸀草。
等到黎明的光束从屋檐插。进来的时候,又来了一名女子。不同于寻常的丫鬟,她居然穿着一身短衫,束着手脚,扎着方巾。待走进了,那英气十足的脸庞更是比寻常女子多了一些朝气。
阁楼的门打开,有小丫鬟走了出来,瞧见那女子就笑道:“伍姑娘来得早。”
桑依依这才恍然大悟。这女子是与那焦氏同时被买了进来的婢女,焦氏被安排在了书房伺候,而这伍姑娘被送去了练功房。
原来,都是杜青墨的棋子。
众人似乎都没瞧见桑依依,那伍姑娘堂而皇之的进了阁楼:“少夫人可起了?”
“还没呢,昨日看书看得晚了,到了子时三刻才躺下,估摸着等会起了又得头疼。”
伍姑娘与小丫鬟闲话了几句,范嫂子也已经从外面进来,身后跟着一群捧着梳洗之物的丫鬟们。众人见了礼,依然都没有往桑依依之处瞥一眼。
再呆了半柱香,又有一阵香风袭来,焦氏也走了来,看到桑依依哦哟了一声怪叫:“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难得的贵客临门啊!”
伍姑娘瞅了站在树阴底下的桑依依,视线在她半湿的发髻和肩膀上落了一下。焦氏推了推她,“瞧见没,什么叫做真正的美人,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