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人?”
这一说,立即又有两个人弹身上前。
水宝暗道一声:“完了!”要是他们发现自己人被杀,绝不会善罢甘休,看来今晚只有豁出去了,命交给天吧!
“进去看看!”头目下了令。
上前的两名手下立即举步向洞口欺去。
水宝知道阻止也没用,索性不言不动。
两名手下进洞,很快就转身出来。
“被杀的是洪二和小三!”一个大声回话。
“啊!”头目又惊叫了一声,闪亮的目芒射向水宝。
其余的全围了上前,一共有七人之多。
“水姑娘,人是你杀的?”头目开始问话。
“不错,是我杀的。”
水宝坦然承认,事实上想赖也赖不掉,人摆在洞里,她手中的猎刀上血迹未干。
“为什么要杀人?”
“他两个想欺负我!”水宝厉声回答。
“想欺负你?”
“不错!”
“你把他们赶走不就得了,何必杀人?”
“能赶得走么?”
一阵皮肉焦臭之味从洞里飘了出来,洪老二的两只脚在火堆炽炭里烧得吱吱作响,两名手下回身进洞把尸体拖离火堆,衣物早已烧残,成了一具半裸男尸。
那头目朝洞里深深扫了一眼,眸子里闪射出栗人杀光。
“水姑娘,你乖乖跟我们走吧!”
“没有那么便宜的事!”
“要我们动手?”
“动就动吧,我不在乎!”
水宝真的不在乎么?
她非常在乎的,只是情势所通,她只有“拼”之一途,她已打定了主意,如果脱不了身,便引刀自决,要是落在对方手中,那就生不如死了,她不再想小黑,看样子盼他解围是无望的了。
“老子就不信你不在乎!”头目一抖剑,欺身出手。
水宝举刀相迎,恶斗叠了出来。
那两名进洞拖尸的手下,此刻恰在水宝身后。
“你们别动,由我活捉她!”
头目边打边说。
水宝的猎刀挥舞得如掠波逆浪,心存死志,出手便毫无顾忌,那头目剑法虽然高超,但一时之间也拿她没法。
刀剑碰击之声在荒山静夜里传得特别远。
几十个照面之后,水宝的刀势渐失凌厉,搏击之势是互相消长的,刀失凌厉,剑自然便趁势占了上风。
“嗤”夹以一声尖叫,水宝的左肩被划开了一道口,虽是暗夜,但在火堆余光映照下,仍可见雪白的肌夫上冒出了殷红。
“割开她的胸衣!”有人在大叫,仿佛这是场游戏。
“头目,让我们开开眼界!”有人附和。
“剥去皮的小白羊不知有多鲜!”
“最好连裤带也挑断,现出宝来……”
“哈哈哈哈……”
……
你一言我一语,尽是轻薄的话。
水宝激愤欲狂,刀势陡紧,如片片雪羽疾飘乱舞,一轮急攻,把那头目迫得手忙脚乱,连退了三、四步,飞羽中一道白光脱颖射出。
“哇!”地一声惨叫,那头目翻倒地面。
暴喝叠起,六支剑齐上,森寒的剑影交织成了幕,把水宝裹得风雨不透,以一对六,立即出现发发可危之势。
水宝奋力挥刀,但冲劲一过,后继又显乏力。
凄哼声中,六人之一挂了彩退出圈子。
另外五支剑攻击更形凌厉。
“捉活的!”
“对,要她付出代价!”
水宝自知今晚已难幸免,如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