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妃一并去了翊坤宫。
一路上贞妃不时宽解着她,又大赞其容貌秀丽,清雅动人。迟早会得皇上垂青,把月凌说得极是不好意思。
不过贞妃确实没有骗月凌。她送出信后没多久,鄂府里就开始四处打探,最后将探得地消息反馈给贞妃,贞妃瞧了以后暗自点头,这耶达在身为知府期间多次收贿。且数额不小,若真按这罪定下来,按个流放的罪名都是轻的。不过贞妃心中显然另有打算,她再次叫人带话到鄂府,尽一切力量帮耶达销毁这些罪证,好让他无罪释放,最好是官复原职,至于究竟能到哪个地步就不得而知了。
站在自己地寝宫里,贞妃望着外面繁星点点的夜空。右手闲意地抚摸着左手地两根缠丝金壳护甲,唇边泛起一抹深意而幽远的轻笑。ww;更新最快。三个月了,宛贵嫔还能回来吗?如果她真还活着。不可能一直找不到,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已经死在江宁了。皇上现在不肯接受还派人四处找寻。但相信再过一段时间他应该死心了吧?
数天后,在鄂家的干涉以及贞妃的求情下。耶达最终被判定是受无故受冤,其本身并无受贿之事,无罪释放,官复原职。这件事得到了圆满地解决,耶达除了受几天牢狱之苦外一点事都没有,月凌在收到消息这个消息后喜极而泣,她也知这件事全赖贞妃帮助,对贞妃感激涕零,不然该何以为报。
另外在贞妃的说情下,月凌得以召其额娘进宫见一面,从其额娘口中得知阿玛已经准备后天起启回扬州复职了。而耶达也知这一次能脱难全赖有个在宫里的女儿,对月凌额娘的态度大为改变,不时夸她这个女儿生的好。
人就是这么现实,月凌听得苦笑,不过想必以后额娘在府里日子能好过一些吧,这也算是一件好事。
临近要送额娘出宫时,月凌和其额娘都是眼泪汪汪,一入宫门深似海,谁都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别说一个在京城一个在扬州,就是同在京城也见不到。
按下这边不提,福临忙完政事后靠在椅子上揉着额头,神色疲倦,常喜凑上去小声道“皇上,敬事房已经备了牌子,是否让其拿进来给您翻?”
福临闭着眼微一摇头“不必了,朕今晚不想召任何人,让他们撤下去吧!”
常喜再次上面一步用更小的声音道“皇上您还是点一个吧,太后已经问过奴才您最近一直没召寝的事了!”
福临骤然睁开紧闭的双目,将常喜迫得低下了头后冷声道“太后什么时候说的,你又怎么说!”
常喜听着福临不善地语气,当即伏在地上,额上冷汗亦冒了出来,但他不敢伸手去擦,垂低了头道“回皇上,太后是今天早上刚问的,奴才说……说……”偷眼瞧了福临一眼后道“说您是因为政事繁忙,这才……”
“行了,你不用说了!”福临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接着他站起来道“朕要一个人到外面走走,你不要跟着来。”
“喳!”常喜跪移开路,让福临走了下去,待他走后这才擦去脑门上地汗,然后起来整理桌案上的物件,待将奏折一本本叠好走出来后,突然看见远远地有一个人急匆匆地走了过来,还没走进那人就冲着他道“常公公,皇上可在里面?”
听着声音常喜认出了来人,正是皇上面前地大红人索尼,他忙道“索大人,皇上刚刚出去了,您有什么事吗?”
索尼来不及喘气就再度问道“你知不知道皇上去哪里了?”
常喜很少见索尼有这么急切的时候,逐说道“不知道,皇上只说要一个人去走走,不让奴才们跟,可是出什么大事了!”
“不!不是出事,是有好消息!”索尼素日冷静地脸上满是兴奋,他对常喜道“常公公,你快派人去找皇上,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