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小福子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子矜笑过之后说道:“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小姐奴婢等确是有事想问。您刚才说离三月初三还有十天那您是准备在三月初三那天用了奴婢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三月初三是洛贵嫔的生日难道您要将这七虫蛊用在洛贵嫔的身上?”说到这里她与小福子都面现不忍之色。
清如故做不解地道:“怎么?你们不赞成我对洛贵嫔用此蛊。可是你们先前对洛贵嫔帮着贞妃骗走我手串的事不是很生气吗?”
这次小福子说话了他很是矛盾地道:“生气肯定是生气地主子对她这么好她却恩将仇报只是她虽有罪却罪不致死吧。主子现在一时冲动杀了她奴才怕……怕……”
“怕什么?”清如好奇地道对小福子所说之话的对错她不提片言只字。
“奴才们是怕主子您将来后悔!”子矜接了小福子的话对清如说道尽管说这些很有可能会被责罚但不说他们心里更难受。
出人意料地是清如不仅没生气反而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原来你们就是这样想我地啊可真是让我有点伤心了?”
听到清如这个话子矜与小福子不由面面相觑难道他们说错了什么吗?
清如接下来的话解释了他们的疑惑:“你们只记着三月初三是月凌的生日。却忘了孕妇是不能喝酒的所以这酒并不是给月凌备下地就如你们所说。虽然月凌现在与我离心而驰还帮着贞妃来设计偷换我的手串。但是她始终是我的姐妹。是我在宫里唯一还活着的姐妹要我亲手杀她。我始终是忍何况……何况她现在还怀着孩子孩子永远都是无辜的何况是还没出生的孩子大人间的恩怨争纷能不牵扯到孩子就尽量不要牵扯吧毕竟我已经害过一个了!”她想起了子佩的孩子当初的自己诚然是冲动了些为了让子佩不能翻身狠心将她才刚有地孩子给打掉了现在回想起来隐隐有些后悔在里面否则她也不会让子矜去辛者库里打点关照让子佩可以好过些。
“上次我已经与月凌说过让她在生日那天请上贞妃我们三人在一起吃顿便饭这酒便是为贞妃准备的到时我便借口为月凌庆生同饮此酒而月凌我会以她怀孕不宜喝酒之事让她以茶代酒那一天既是在月凌宫中又是她生日贞妃没理由不喝的!”
清如抚着自己地袖子慢慢道:“她数度迫我害我现在也该是我反击的时候了而想要一劳永逸除了这个祸患那就只有让她死贞妃对我应该也是这个心思只是她一直没寻到什么合适地机会所以才让我活到今时今日!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能逃过我这一劫!”说到这里她重重地哼了一声目光中充满了浓浓的杀意贞妃真地将她惹恼了!
子矜与小福子听完清如的话后先是恍然大悟然后又羞愧地低下头:“是奴才等误会主子了请主子原谅!”
“无妨!”清如挥手道:“你们不怕责罚与我说这些真心话足见你们待我之诚我又岂会责罚于你们今天的事就说到这里吧一切等秦太医来回了我再说。”接着又吩咐道:“小福子你去将那杯酒倒了记得倒隐蔽些不要让人瞧出什么来子矜你去把这梅花酒藏好了千万不要出什么意外将来还要靠此酒来成事!”
小福子与子矜应了声一个拿起那杯漂着如白线般七虫蛊的红酒一个则用牛皮纸牢牢的封住坛口在做这些的时候两人只觉手臂上的寒毛全竖了起来刚才看到的还有秦观讲的一切实在是太渗人了虽然知道现在酒里面的七虫或死或沉睡不会对人有什么伤害但还是免不了惧怕的心理。
子矜想到了什么回头对清如道:“小姐为什么您不干脆用毒药而要用这蛊术呢这个东西是活的可不像毒药等死物好控制。”
清如有些无奈地道:“我也想用可是以毒药害人虽然可以让毒性暂缓作但总会留下痕迹的不仅太医可以查的出来毒而死的症状也非常明显不如蛊术之隐蔽咱们宫里